“是谁啊!”
年过七旬的老太太,腿脚不是很利索,从一旁的花园走了出来,老人家白天不喜欢在无力待着。
夏芳菲转身看着从花园走出来的老奶奶,连忙跑过去扶着,语气很急。
“刘奶奶是我,你知道我妈妈去哪了吗?”
她忙着看看远处,就怕玄司徒在哪里冒出来。
刘奶奶看看夏芳菲叹口气,有些话不知该怎么说,拉着夏芳菲走进屋内。
“你这孩子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既然不喜欢人家就跟家里人说清楚,逃什么婚吗!这是你爸妈留给你的信,还有你们家的钥匙。”
刘奶奶不忍告诉夏芳菲她爸爸住院的事,也是担心这孩子会一时接受不了,毕竟从小也是被父母惯坏了。
夏芳菲连忙打开爸爸信,一目三行,手颤抖着。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她已经是玄家的少奶奶,夏氏怎么可能会破产,玄司徒不是已经给家打了电话。
太多疑问,可在爸爸的信中根本没有提半句办公的事。
夏父信中告知女儿,既然已经跟玄家撕破脸,无需去求任何人,前些年他就在她的账户存了一笔钱,让她带着妈妈出国。
泪眼朦胧,紧忙打开妈妈的留信。
第一行字,头轰的一下。
公司破产,爸爸入狱,一气之下病倒住院,这一切竟然都是玄司徒做的。
锥心之痛。
头晕的厉害,夏芳菲无法相信这一切真的是玄司徒做的,现在她要马上去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