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好像越来越热了,就连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他吻过她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埋进她的颈窝里。
“嘶……”颈窝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司徒槿花容失色,惊呼,“银之戒,你怎么可以咬我的脖子,住口。”
明天,她还要去见爹哋啊,他在她的脖子上留痕迹,要是被看见了,她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银之戒并不是咬她,而是很用力地在她的脖子上种草莓,直到一块明显的红印出来,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霸道地说:“你是我的猎物,这就是我给你的烙印。”
变态,司徒槿恼怒地瞪着他:“你在我的脖子上留下那么明显的草莓,你让我明天怎么去见人?”
“你想去见谁,是那个叫祭的男生吗?”银之戒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追问,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凶猛如野兽般的狠厉光芒,红得像关公似的脸孔,布满了骇人的怒火。
他抓她抓得好用力,让她感到有点痛。
“我想去见谁,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放手,你抓痛我了,放手……”这变态,起兽性来真不是人,司徒槿甩着手,用力地推拒着他,因为他的无理取闹,她很生气。
“你果然要去见他,我不准,听到没有,我不准你去见别的男生……”体内本来就已经有一把火在燃烧着,听到她要去找别人,此刻烧得更烈更旺盛了,银之戒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低头,胡乱地在她的身上亲着咬着。
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简直就是一头被惹火了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