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还没看过自己!”姚锐可看过舔过多次了。他一时兴起,忘了自个猴急,干脆把贝蒂抱到沙上,拿来个梳妆镜,开了茶几上的灯。
“瞧瞧——就这么小的孔!比对我这大家伙如何?!哈哈哈——”
“怪不得那么疼呀!原来是硬来的嘛!”贝蒂嗔怪。“那没做之前不是更小了?”
“以前像个小筛,上面只有几个小小的隐性的孔,女孩子的例假从那儿流出。”姚老师来劲了,“你的生理卫生课不及格。”
“不对!哪有教这个呀!”贝蒂不服气。
“除了我,没人看过你哈~~”姚锐得意,摇头晃脑。贝蒂是他的杰作,唯一一位由他破处的女朋友。
“那你为啥不教我看,现在想看已经没有了!”贝蒂捶他。
“我哪儿敢呀!如果看了以后,你不肯给我咋办?”姚锐狡辩。
“你坏!你赔我!”贝蒂气恼。
“好啦好啦!我赔你一辈子还不行吗?”姚锐。“鬼叫你自己以前不看呀!性学家都教女人要看自己的阴/部,学会爱自己。”
“我哪儿知道呀!”贝蒂悔之莫及。“我们女孩跟你们不同,看不见呀!谁会想到用镜子呀!多没羞呀!”
“好啦!其实也没什么啦!”姚锐把自己的假金傻瓜搂紧。“我敢担保,大部分女人都没见过自己的处/女/膜的。不信问问你的朋友。“
“问你妹!”这时髦词是贝蒂现学的,从回国镀过金的舒姗那儿。
“其实吧!好多人一见处女就跑呢!哪像我这么君子呀!”姚锐边把贝蒂抱上床边说,“非洲有个部落还棍子给新郎官呢!免得新郎太费劲哈~~”
我十五岁没有思想的小傻瓜!姚锐感觉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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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姚敏拎起舒姗白天带过来的手提箱,把她领进安娜铺好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