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两个公司合作以后的人员调动了，估计也会有远洋的人来瀚海吧。财务经理这个职位确实不错，但是自己更喜欢具有挑战性的工作。这确实如傅斯年所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傅斯年，我承认我确实很心动。不过你能同意我离开瀚海，我总觉得你别有目的。”林挽歌眯着眼睛，企图从傅斯年的脸上看出变化，结果却现是徒劳。

“我能有什么目的，远洋集团又不是我家开的。”傅斯年嘴上这样说道，心里却想着不是我家的却是你家的啊。他上次跟顾清让提起过这件事。他没有立即同意。时候却让秘书回复了自己，他就知道顾清让心里也挺重视林挽歌的。

“就算不是你家开的，也跟你关系匪浅啊。你不要当我傻，瀚海之前完全没有要合作的意向。你们这次合作，肯定是突然决定的。”林挽歌看着傅斯年的脸上，果然生了细微的变化。

“我很好奇，你怎么猜到了。”

“很明显啊，我上次看见你的桌面没有关。如果是早有意向，为什么你还在赶计划书呢。”而且时间还是宣布合作之后，林挽歌并没有全部说完。

“你就是从这个判断出来的，我要是说只是之前的有漏洞我重新整理一下呢。”傅斯年突然来了兴趣，他这么说确实也解释的过去。

“你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了，我没有说错。”林挽歌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傅斯年眼里都是得意，自己的柯南可不是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