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王师兄不愧是火车头一般的伟大存在,出口就是典故,污到不行。
所谓帽子戏法,就是一场比赛进三个球,又叫小三元,放在床笫之间,那自然是要陆羽梅开二度后,再奋起余勇锦上添花咯。
至于大四喜,那就更霸道了,一夜四次,啧啧。
“师兄,这玩意儿也是次数越多效果越好?”陆羽小声问。
王玄策点了点头。
“那咱必须的先来个帽子戏法再整个大四喜呀,当小爷七郎的诨号是浪得虚名?”陆羽嘿嘿笑道。
“陆羽同志,你果然是组织和国家的好同志,师兄支持你。”
王玄策拍了拍陆羽的肩膀,就如一个革命老同志在鼓励一个刚加入组织的小年轻。
……
晚上八点。
大红的被褥,上面绣着鸳鸯,刻意用了暖色灯光,房间内氛围古怪。
是有人想来闹洞房的,顾惜朝和刘大彪等人,被王玄策的天字号走狗纳兰元述一顿老拳给打跑了。
状元爷和纳兰元述都都守在婚房外面,纳兰元述缩在墙角的阴影中,眼神冰寒,大概离婚房五十米外,一个能保证陆羽安全,又不至于偷听到什么不该听见声音的、恰到好处距离。
王玄策偷偷摸摸去瞅了一圈,接着骂骂咧咧地回来了。
“状元爷,开始没?”
“开始个屁呀。两个人,一个在练字,一个在看书。阿瞒这狗犊子,不会没研究我给他的碟,不知道怎么提枪上马吧?”王玄策破口大骂。
纳兰元述恭恭敬敬递了一支烟给王玄策,帮他点上了,接着说道:“状元爷,你怎么比陆少还急呀,好事不在忙上。”
“你大爷,老子不知道,还要你这傻货教我?”
王玄策踢了自己的狗腿子一脚:“在这里看着,老子出去一趟。不许去偷看。要不戳爆你的眼珠子。”
纳兰元述点了点头。
性情淡薄冷傲如他,怎可能干得出偷听的事情。
别墅外围,又是另一帮人在看着了,张小花等人。
王玄策走了过去,众人知道他的身份,是陆羽陆少主的师兄,连忙叫道:“状元爷。”
王玄策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见礼了,看着一处阴影,没好气道:“叶青竹,以前明明有机会,你非要刺激那小子,让他觉得拿下你叶青竹是地狱难度,现在那小子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了,你又跑到这里来守着,几个意思呀?”
众人吓了一跳,不知到状元爷在跟谁说话。
阴影中,却缓步走出一个身影。
如水月华下,荆钗布裙不着粉黛,脸色还带着一些病态的苍白,却已经足够倾城倾国。
不似凡间女子。
而似天上的仙子,月宫的神女,亦或画卷里走出来的狐媚儿。
众人皆是骇然。
他们可一直在这里守着,竟是没现身边几米处,藏着这么一位大美人儿。
“你别误会。这毕竟是陈老神仙苦心孤诣三年的一场布局,今晚最为关键,不能出差错。我好歹算是天机宫半个门人,尽点义务来看着罢了。”叶青竹淡声说道。
“口是心非的傻婆娘。”王玄策白了她一眼。
“你再说一句试试?”
叶青竹凤眼一眯,直接摸出了一根针。
“别,咱俩儿没仇。要不我劝劝我那师弟,让你做个小的?干脆你也一起进去得了,这叫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双飞你懂吧?”王玄策嘿嘿一笑。
然后王玄策就飞了起来。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以死蛤蟆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华丽丽的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