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当你楚飞流的朋友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男性几乎全都变了脸色,就连朴幼斌也惊呆了,完全没料到夏飞会这么嚣张。
楚飞流虽然恼火,但是理智尚存,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少年并非普通人,即便离开了帝都有一段日子了,帝都仍然有很多关于夏飞的传说。所以,他虽然恼火却并没有当场作!
然而,他身后三四个同龄的青年都是这东丹市的一线纨绔,即便是他们平日里在这东丹市作威作福惯了,但是面对这个从遥远地帝都降临的楚飞流,他们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巴结着!不为别的,就为楚家如今的当家人楚金沙掌控着东北三省的大军。
可是,现在夏飞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逗比,却是眼高于顶,当面打了楚飞流的脸。
麻痹的,我们都还在拍楚飞流的马屁,你打楚飞流的脸,岂不是等于在打我们兄弟几个的脸?
于是,他们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卧槽!小子,你特吗的是想死了吧?竟敢这么跟楚少说话?”
“你麻痹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楚少愿意纡尊降贵给你面子,那是你的福气!别他妈蛋给脸不要脸!”
“还不快点跪下,向楚少磕头认错!否则,小心老子撕烂你的臭嘴!”
……
夏飞瞥了他们一眼,根本不理会他们,径自走到沙上坐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左脚。其实他的作家并不酸也不痛,但是却总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一只脚似乎不听指挥了,所以想要去触摸一下。
楚飞流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那几个青年不要再骂了。他转头道:“大家不要激动,这位小兄弟应该是没有恶意的,只不过是说话的方式有点特立独行罢了!来,我们继续喝酒……”
那几个青年闻言,纷纷赞道:
“还是楚少你宽宏大量!”
“是啊,要是换成是我林东,哪会跟这种人讲道理,我早就叫人上来把他打出屎来了!”
“没错!楚少的胸襟令人敬佩!来,让我们一起敬楚少一杯!”
楚飞流附和了几句之后,就悄悄地把朴幼斌拉到一边,问道:“你在哪儿遇到这小子的?”
朴幼斌道:“就在门口台阶上,当时他正要出去,我正好进来,两人差点撞上了!我就骂了他几句,没想到这小子比我还嚣张,我们两个差点打起来……”
听完他的叙述之后,楚飞流陷入沉默,良久才问道:“你之前说他残疾了,被老婆抛弃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
朴幼斌便又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这小子被老婆丢在东丹市这穷乡僻壤,外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个劲的说自己是残疾人——但是我看他表面上好像没哪里不正常啊,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没问题,手脚也健全,除了没有露出来的小丁丁之外,还能有哪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