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丝毫不顾念江云桑的抗拒,此时此刻他满腔的怒火急需泄,他要在这里要她,越是痛苦,她就能记得越清楚,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没有任何前戏,夜叉只是想泄,进入得粗鲁又迅速,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念江云桑的感觉。
夜叉捏着江云桑的下巴,强迫江云桑对上他的眼睛:“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江云桑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无助地看着夜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吃饭的时候,安夏彻底后悔了,这位温意老师真的如他的名字一般,是一场瘟疫,和他待久了,智商绝对会下降。
安夏很怀疑,这货到底是怎么进N大物理系当老师的?走后门的吧?这年头走后门这么不讲究质量吗?
好不容易摆脱了瘟疫,安夏走在路上真是觉得浑身轻松。
安夏的目光落在前方不远处的路边,她怎么看着那辆车有点眼熟?
安夏并没有太在意,经过车子的时候,瞄了一眼,车里没人,空的。
继续往前走,安夏听见一个玻璃瓶落地的声音,回头看向车子,现车子靠马路的那一边滚出了一个玻璃瓶,是个酒瓶。
安夏瞥了眼车牌号,眸光中露出一丝疑惑,这个车牌号码也有点熟悉的样子……
安夏绕过车头,好奇地看过去。
不是吧!
安夏微微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是冷熠泽!
冷熠泽坐在地上,靠着车门,手边放着好几个空瓶子,看上去已经在这里喝了很久了。
安夏扶额,她可以装作没看见吗?这特么运气也太“好”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