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平不介意地笑了笑,只要把人给绑在身边,哪怕是尊雕像他也乐不可支,这公子哥呢,总有点小脾气不是,他只要磨着磨着,就不信不乖乖的服着自己。
窗外街道的灯火快速地掠过眼前,一道道流光似彩虹飞过,却留不下任何踪迹,林萌抿着唇角,拳心已经被他握的紧而痛,从背脊处慢慢燃上来的火热像条吐着信子的蛇般正一寸寸,一点点地攀附而上,他缓缓地吞气吐气,想压下这股炙烫的火热,但体内的那股热流已经如同快要崩坍般侵吞着自己的身体。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与此同时燃起来的欲/望也蓄势待发般在身体内某处狂热地叫嚣。
是饥渴了,他的身体又想要那种窒息般的快乐,狂热如风暴般的床弟之欢是眼下他最渴望做的事。
林萌重重地喘息着,垂下头将自己隐在车窗边,紧握的拳头上正渐渐漫延着淡淡地绯红色,那股红像流水一般到了指甲处竟迅速燃上一抹妖冶的艳色,林萌闭上眼,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的颤动着。
陆战平偶然一瞥,见漂亮的林公子已经缩到了车窗底下去了,整个人抱成一团,像是受了惊吓般瑟瑟的抖动,他不禁心里一惊,恍然想起来自个是从医院把林萌给强行抓出来的,该不会是身体真有什么病吧。
这样一想,陆战平就紧张了,他赶紧加速度驱车驶向市医院,担心地拍拍林萌的背,“哎,林少,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我这会就带你回医院看看。”
过了许久,陆战平才听到林萌细微地声音,“不用回去,把车开到高速路上,然后靠边停。”
“啊?你不回医院,你真没事吗?”陆战平略一迟疑,还是方向盘一转,车子快速地开上了高速路。
没一会,陆战平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转身正想去问林萌时,林萌突然直起身子来,微仰着脸轻轻地吁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车枕上。
“你没事吧。”陆战平凑近了一点,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借着车灯的光辉,他依稀看到林萌脸上微微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而这时,林萌倏地睁开眼睛,一对漆黑美目在幽暗中闪闪发着光,他勾起绯红的唇角很慢很慢地拉起道笑痕。
陆战平只觉得胸口猛地一窒,顿时整个人都定住般,怔怔地望着他。
又是这付神情,*噬骨,诱惑窒人,只凭着一瞥一靥就足以令人沦陷,陆战平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他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呼吸沉重地说不上话来,就这样着魔般紧紧地盯着林萌,一如初见的那晚。
林萌轻轻笑了笑,“你看着我干什么?”
陆战平眯起了眼,慢慢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庞,细细地摩挲着,“因为你太漂亮了,林萌,我真他妈的太喜欢你了。”
“呵呵呵,你喜欢我?”像听了个笑话,林萌讽刺地朗声大笑,他笑的是那样放荡不羁,笑声中随意一扯脖子上的领带,“啪”地几下,衬衣扣子便飞散开,白皙的胸肌立即显现在眼前,陆战平见了又暗暗吞了吞喉咙。
“既然喜欢我,那就好好表现表现啊。”
话毕,林萌倏然一个跨越,直接坐在陆战平大腿上,陆战平霎时傻了,他还没想明白清冷的林公子是想做什么时,林萌已经出其不意地伸手捞着他的脖子,俯身凑上去吻住他的双唇。
唇齿相依,舌头灵巧地缠进陆战平嘴里厮磨搅动,气息紧紧相纠缠,落进嘴里舌头都烫得吓人,陆战平只迟疑了几秒钟便迅速投入到狂热的吻中,两人很快就吻得浑然忘我,过了许久,陆战平才念念不舍地稍稍松开他,喘着气笑道:“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是想通了跟我吗?”
林萌伸出舌头轻轻舔舔鲜亮的唇,他的眼睛在幽暗中格外的黑,唇角经过刚刚一场热吻后,沾上了少许津液,看上去晶莹剔透,又鲜艳夺目,他静静地凝着陆战平,过了会,才慢慢地说:“想让我跟你也行,那就看陆先生有没有让我听话的能耐了。”
声音的尾调拖的长而腻,字字勾着人的魂魄,让人欲罢不能,陆战平只觉得全身血液在瞬间被他挑起直往上冲,他二话没说,一个翻身就抱着林萌翻到车后座去,脱离了前排窄小的空间,陆战平将林萌压在宽敞的后座上,他俯视着这个妖孽般的人儿,急促沉重的喘息着,像一头已经急不可耐的猎豹分分钟都要将身下猎物一口吞下,但又不知道该从哪下口。
林萌扭了扭身体,挑眉笑问:“还等什么呢,你这硬起来了。”
说着,林萌的手慢慢拉开他的裤链,白皙的指尖像弹钢琴似的,轻轻地弹了弹,又稍稍用力握了握,慢条斯理的用手上下滑动着,“这么硬了,难道不想舒缓一下么?”
陆战平被他一弹一握,整个身体都火了起来,他刚刚那几秒的时间还思索着林萌出人意料的态度,可这会时间容不得他多想,火热已被林萌握在手中肆意把玩,他再不解决这妖孽,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陆战平拔开林萌挑逗的手,喘着粗气干脆利落地褪下他的长裤,然后用在腿抵着林萌的侧胯,让那处春=色大展尽现眼前,他边看边解开自己的衬衣,拉下长裤,早就傲立的锐器在幽暗中蓄势待发。
林萌咯咯地笑起来,毫无顾忌地大张着两条长腿,还不忘抬了抬浑圆结实的翘臀,这一幕看的陆战平血脉贲张,他一甩裤子,哑着声道:“妖孽,看我不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