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阁下,我们已经稳固了防线,忠诚的本地行星防卫军和伦底纽姆灰烬军团已经和我们取得了联系,现在我们正在部署对叛军和纳垢僵尸的反击,在敌军中我们现了怀言者叛徒军团的踪迹。? ”安塔克安置于无畏内部的通讯器上出现了一名侦察士官的头像,高大的神圣无畏微不可察地点了点自己的金属圣躯,然后捏碎了手上一个依然在挣扎着的蓝黑色盔甲的混沌星际战士。
“你还得加上午夜领主们,他们在破坏凡人军队的控制系统和指挥系统,让我们的战士猎杀掉他们,这些躲在阴影里的人渣不配被冠以军团之名。”神圣无畏如此下令到,他的声音经过处理,从那金属棺材之中,带着摩擦和低低的回音这么回响着“连长和舰队应当做好应对这一切的准备,去执行命令吧,士官,我这里有其他问题要处理。”
.“是,长者,洞察并越!”侦察士官如此喊到,接着切断了通讯。
看到战团如今的状况,安塔克那颗从漫长长眠中苏醒的心也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他知道严格来说已经是过去的逝者,身居棺椁之中,为战团和帝皇尽着最后的责任,但是如今的看护之盾,已然比他入睡之时更加强大,而这一切都得益于他的后辈们的努力奉献,古老的遗产和精神被保存,并被扬光大,作为战团的缔造者,还有什么更加值得骄傲的?
但是帝国,安塔克这么想着,帝国正处在更加危急的状况之中,新的威胁,旧的大敌,再加上内部依然毫无变化的一片死水……安塔克知道自己不该想太多,而他也不会和任何其他人提及这事,但身居于无畏的圣棺之中,他依然无法不对这一切表示歉意担忧,安塔克在涅克洛蒙达的童年,那一段数千年前的模糊岁月,就是一个喜欢思考与阅读的人,他从来不单单是一名战士,实际上,也不单单是一名战团领袖那么简单,一股责任感,拯救人类于群星之中的危机之中的责任始终在安塔克的心中燃烧。
但是安塔克知道,自己也是有极限的,即使是伟大的先祖,基因原体多恩,甚至是帝皇本人也是如此……拯救帝国决不能只依靠一两个奇迹,他需要所有人类子民的团结一致,将偏见置于一边,共同挑战一切危难。
黑暗遗民……安塔克思考着这个陌生的名词,他对这些黑暗时代的古人了解不多,但是安塔克却下意识地对他们产生了兴趣,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但必须警惕和做好准备,在这之上,先需要收集资料,这是分析的第一步。
安塔克这么想到,这并不能算是他所应当做的事,但是未雨绸缪是安塔克个人长期以来的习惯,而为了战团和帝国,他必须珍惜他这一次苏醒的机会,而不能那么简单地休息。
虽然一般情况下无畏们并不会参与战团工作,但是就安塔克所知,在火蜥蜴,钢铁之手与太空野狼战团中,此类事物并非没有先例,更何况,他并非是那种喜欢对自己的后辈指手画脚的人。
他只是要为战团尽到最后一份力,一如过去的千年岁月一般。
而现在,他还有一场仗要赢,直接杀入敌群的正中央即使对于阿斯塔特修士组成的战术小队而言也是极端危险的行为,但是,安塔克早已不再是普通的阿斯塔特修士,他是无畏,而无畏,注定要扭转战局。
安塔克启动了左臂的多管热熔,将一个午夜领主烧成了飞灰。
“受死,叛徒们!”安塔克出怒吼,他的战吼被扩音器放大,如同愤怒而又神圣的交响乐一般回响于巢都阴暗的天空之下,躲藏在阴暗之中的叛徒们不敢直面于这神圣的古老者,他们那邪恶的力量与盔甲,再加上他们那撕碎凡人恐惧之心的战术,对于安塔克而言,毫无意义。
装载在动力拳之下的飓风爆矢阵列出怒吼,神圣无畏背上的旋风导弹纷纷席卷而去,并将周围的地形炸成碎片,无论是**凡胎的邪教徒,肮脏的纳垢僵尸,被驱使的亚空间恶魔,还是那些背叛帝国的混沌星际战士,全都不敢直面于这伟大的帝皇之怒。而在安塔克周围,十几名看护之盾的星际战士们正在领导着上百名帝国防卫军截击着混沌的军队。
一切顺利。
直到数台赤红色的机甲走上了这方炽热的角斗场。
“地狱兽!”一个看护之盾的战士如此喊到,同时抬起背上的导弹射器射出了一枚破甲弹,破甲弹炸在了地狱兽的前装甲上,第一台地狱兽跪在了地上,而紧紧跟在它身后的第二台毫无怜悯地直接掏穿了前者胸口的血肉子宫,留下一摊血肉与钢铁的残肢,然后一脚将它踹向一旁。
狂热的邪教徒们跪倒在地,向着这些邪恶的机械造物膜拜着,即使这些钢铁巨兽直接从他们身上碾过,或将他们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