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儿并非师承何人,只是少爷喜欢糕点,苦儿无事之事自己做来的,能得皇上喜欢苦儿已是知足。”
皇上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收起了自己外漏的情绪。欲开口询问什么的时候看到正要外出的白笙,有些恼怒的开口:“天啸。”
白笙止住脚步,那叫个无奈啊,怎么这样就能被发现,换上一张笑脸几步跨到凉亭里:“皇兄好雅兴,这地方不错。”
“少给我耍频,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干吗?”打开他去拿糕点的手,不悦的看他。
白笙手快躲过皇上的折扇,还是拿了一块糕点出来,咬了一口才开口回道:“皇兄,我不会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吧,我就出去转转,一会就回来。”
“师父。”苦儿和水艇同时开口,那语气怨气十足。水艇觉得问师父直接没戏,还是问皇上快点:“皇叔,师父为何叫您皇兄。”
“笨。”白笙拿糕点丢他,被躲了过去,“为师没有和你们说过逍遥王?”
苦儿和水艇同时摇头,证明真的没有,苦儿更是不解,看着水艇开口:“这世上还有逍遥王?”
皇上大笑,看了看脸色不好的白笙:“朕与你们师父乃是一母同胞,不过你们师父自幼就出宫在外,甚少有人知道逍遥王此人。”
苦儿和水艇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怪不得师父敢行事如此的乖张。
几人在花园聊了几句,皇上就放人回去了,大概也是晚了。
水艇和苦儿刚回了房间话还没有说上一句就看到云裳带人闯进了水艇居。
“大胆,谁准你们进来的。”
云裳勾着嘴角,愈加显得刻薄:“小王爷,锦妃娘娘和公主刚刚都在自己房中腹痛难耐,太医诊断乃是中了毒,那枣蓉桂花糕里被下了断肠散。那是苦儿亲手做的,小王爷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的好。带走。”
“谁敢。”水艇将苦儿拦在身后,思索着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他不相信这是苦儿做的,苦儿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
断肠散,一种至阴的毒药,不会要人命,但是会让人腹痛难耐。
苦儿见他回头看着自己,对着他摇头,真的不是自己。
“找到了。”一个家丁从里面出来,手中拿着的是苦儿的首饰盒,只是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包东西。
苦儿眼睛大睁,握紧了水艇的手,那东西不是自己的。
云裳拿起拿包粉末,嘴角的笑意更深:“小王爷,现在可是人赃并获,还请小王爷不要为难我们。”
这么明显的陷害他如果在看不明白他就是傻子,握紧苦儿的手看着云裳那张让人生厌的脸庞:“不用了,我自己会带苦儿过去。”
皇上坐在锦妃床边,脸色阴沉的厉害,看着跪着的太医和柱子,他不相信那个丫头会这么做。
水艇带着苦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屋子的人,锦妃更是苍白着脸色,他她声带痛苦的开口:“苦儿,本宫并为有害与你,你为何要这般加害于本宫与公主。”
“苦儿没有。”苦儿看着锦妃,在皇上面前跪下,“皇上明鉴,苦儿不会这么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这丫头。”王妃一巴掌将苦儿打到在地上。
“母妃!”水艇扶起被打的苦儿,心疼的抚着她被打肿的脸庞,抬头不悦的看着王妃。
“就因为公主和艇儿的婚事,你就这样加害于贵妃娘娘和公主殿下。”王妃面试痛心的看着苦儿,“你怎么也算是跟着艇儿一同长大的,就算以后艇儿和公主成亲,我和老夫人也会允你进门,你又何必如此蛇蝎心肠。”
“母妃,说话也要有证据,难道就因为这糕点出自苦儿之手就断定是苦儿下的毒吗?更何况,儿子何事允过和公主的亲事,此事儿子尚且不知,苦儿又从何而知。”对于母妃话里的漏洞他一个不错的全部都听了出来,不说他相信苦儿,即使不信,就母妃的这些话也说明了此事并非苦儿为之。
“父皇,母妃。”沈若素病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王妃忙过去扶她,一改刚刚的痛心疾首,满是心疼的看着沈若素:“公主怎么下床了。”
沈若素到了床边,皇上扶她坐下,她看着苦儿,满脸的不解:“苦儿妹妹,姐姐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这般对我。”
已经想明白的苦儿突然想笑,果然是母女,连说辞都是一样的。她怎么会认为这个姐姐会变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