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皇后,她只是一个贱人!”萧齐却还在继续说,“去,把她的尸体砍成数快丢到乱葬岗喂野狗,这样歹毒的女人,不光算计自己丈夫,藏着自己真实的容颜,还想害死她的亲生妹妹,实在太可恶了!”
聂风华疯了一样冲过去要掐住萧齐的脖子,却现自己不过一团虚无飘渺却带思想的空气,她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样。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心一意为了这个男人,却落得如斯田地,她不甘心,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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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浑身酸痛酸痛的,似乎一丝力气都没有,聂风华使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格外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她躺在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紫云雾纱做的帷幔,是这个时代最上等的布料,只是床位处的帷幔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缝合痕迹,缝合的人针线功夫了得,不知道的人一般都看不出来。
而聂风华之所以看得出来,那是因为,这是她的床!
准确的说,这是她出嫁之前睡了十五年的床,那些,无一不是她所熟悉的。
此刻她所在的房间,床边放着一张梳妆台,中间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台,墙上挂着一幅江南烟雨图,出自前朝画圣之手。
不过,那是张赝品。
真品早在她十岁那年被四姨娘换走了,母亲一直不敢说,她也就装作不知。
“风华,你总算是醒了!”若不是听到声音,聂风华还真没注意她床头居然坐了一个人,这人是她的继母王氏,是她亲生母亲的亲妹妹,是她父亲聂鹤远的续弦。
一直以来,她在聂家的存在感都非常低,而且最大的问题是,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聂风华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她在大润皇宫做了十几年的鬼,难道碰到了另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