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欢喜的走了。
阮沐天的书房里。
正离一身戒装匆匆赶来。
“董事长,大事不好,席泽尧狼子野心,最近正在准备走私一批武器卖给战乱中东国家的恐怖分子,成交金额会高达上千个亿,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手笔,做完这笔就准备收手了。”
“什么!”正在书房看书的阮沐天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弹跳起来。
这也太恐怖了!
身为国家官员竟然会干着这种损人利已,叛国害民的事,这可不是一般的罪!
“董事长,他所有的武器都是在乌镇化工厂秘密生产的,那里屯了许多危险的化学原料,不出事还好,若哪天出事了,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正离忧心忡忡,“而且这次买卖成功后,他就会彻底收手了,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类似的证据了。”
阮沐天深深吸了口气,嘴唇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早就知道乌镇的化工厂与席泽尧有关,也知道他不会在那里干些好事,为了阮氏集团的利益着想,他阻止了阮瀚宇对化工厂的收购,成功与化工厂脱离了关系。
作为一个商人世家,其实,他的境界也无须那么高尚的,自古以来哪有商人能斗得过官场上的官员呢。
更何况,年纪大了后,特别是经历过许多世事沧桑后,他就有了一种“自扫门前雪”的自私想法,不想与那些人针锋相对了,也不想多管些闲事了,谁都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呢。
可今天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他震惊了!
他们的行为太猖獗了。
如果这次让他得逞了,凭着他雄厚的财力,京城州长的位置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以后在他从政的路上再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他的这些罪行,将会被彻底抹掉。
那黎明百姓呢?
更可恶的是,他们现在咄咄逼人,欲置阮氏集团于死地!
“这么说,沐民现在被抓也是与他有关了?”他脸色阴沉似铁,背着双手在书房里踱起步来,声音里是悲愤。
“董事长,有个叫安瑞的男人不得不提起了,这个男人是丽娅的舅舅,丽娅妈妈安琪儿的亲弟弟,安琪儿自幼出身贫寒,父母早逝,为了养活弟弟,她很早就去了夜场卖身,因此姐弟二人的感情非常的好,安琪儿被阮沐民包养后,住进了阮氏公馆,本来这也算是一桩好事,至少生活无忧了,但二年后,安琪儿被赶出阮氏公馆,然后病死在外,这让安瑞接近崩溃,再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因此他把所有的恨都转到了阮沐民的身上。”正离的声音越来越重,恍若压力过重般,呼出了口气,“这几年,安瑞辗转到了非洲,为生活所迫,加入了一些恐怖组织,而际沐民的事与他有直接的关系。”
“原来还是这笔风流债,真是冤有头债有主,说得一点也没有错。”阮沐天整个人都僵住了,阮沐民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债倒是有不少,此次只怕是彻底栽在这件风流韵事上了。
好半响后,他摇了摇头,哀声叹气的,心里对阮沐民的行为非常恼火却又是无可奈何,谁叫他是他的亲弟弟呢。
“董事长,此事也不完全如此,据说阮沐民在非洲时就现了席泽尧走私武器这个秘密,他后来的所作所为应该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现在的安瑞已经是恐怖集团里面的一个小头目了,早就想报复他了,这样几相汇合,才朝他下了毒手。”正离还是小心解释着,不偏不倚地把得到的消息分析了出来。
阮沐天的心咯噔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现在席雨轩揪着阮氏集团不放,而席泽尧则连阮沐民都不放过。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救出阮沐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阮沐天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拳头慢慢收紧,眸光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