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棚的一个架子倒了,知恩正好背对架子站着没有现不对劲儿,倒下的架子砸到他身上。
别的地方都还好,就是脑袋被戳了一下,流不少血。
春阳赶过去看到一头一脸血的知恩吓坏了,慌张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赶紧动三轮车带知恩去卫生所处理。
知恩教春阳开过三轮车,春阳一直觉得她会不会开都无所谓,学的西哩马哈,没想到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开就是面对这样的情况。
三轮车开的七扭八歪还贼快,知恩坐在后面的车斗里捂着脑袋嗷嗷直叫唤,吓的。
到地方春阳扶知恩下车,知恩的腿都在打颤。
“我脑袋伤没咋地差点儿让你吓死!”知恩十分后怕的说道:“你技术不行就开慢点儿,开的跟要飞似的万一出事儿咱俩都得玩完!”
“你闭嘴吧,这一头一脸血我看着就想吐,赶紧去处理一下,也不知道要不要缝针,你这光头倒是挺方便的,不用麻烦人家大夫给你剃头了!”春阳毫不客气的说道。
知恩被怼的肝疼,乖乖闭嘴不再吱声。
伤口很深很长,所以要缝针。
还真让春阳说着了,大光头确实给人家大夫省去很多麻烦,不用剃头消完毒处理完直接就能缝针。
缝完包扎好,又把该打的针打了,春阳又开着三轮车带知恩回家。
回来这一路开的明显熟练不少,没有吓到知恩。
曹佩瑜是在他们去卫生所处理伤的时候才听人说知恩出事儿了的,在家急的团团转,要是他们再不回来啊,她都要让二宝开车带她去看看了。
缝了十多针,回家知恩还不消停,非要去菌棚干活,春阳和曹佩瑜一块儿给他摁住,说什么也不让他下地,远的不说,今儿就必须在家歇着哪儿都别想去。
菌棚那边倒的架子啥的也确实需要收拾,那怎么办?春阳去收拾呗。
然而等她到的时候现架子都收拾好了,原本知恩要干的活儿也被人干完了。
回来一打听才知道活儿都是二宝干的,这小子做好事不留名,要不是春阳去问人家根本都没打算说。
晚上曹佩瑜特意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让春阳把二宝和孙影全都叫过来,感谢的话啥的不说就不说了,那该有的表示咋也要表示一下。
知恩不能喝酒,二宝便也没喝。
春阳也不知道咋的了,突然就想整两口,于是她跟孙影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
五个春阳的酒量也赶不上一个孙影,人家喝完啥事儿没有春阳倒在炕上头晕目眩特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