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眼见即将踏上第六层的台阶,纲兰绝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难道毒气入侵了他的体内?毒障内气流倘若侵入,那么……
“还能撑到这儿。 ”纳兰绝甩了甩头,“说起来,你倒让我挺惊讶的,为何穿越毒障,你半点反应也没有?”
“机缘巧合,这些毒气对我起不了作用。”司徒悦想到那日的情形,不禁又想到那个强卖冥石给她的老者,联想到这一切,她真该谢谢那名老者,让她以一个金币的代价便得到了这么变态的一个属性,百毒不侵啊……
现在纳兰绝中了毒,不知道喝下她的血,有没有用?
还有两关,她需要纳兰绝的帮助,而且这一路走过来,心里对纳兰绝的印象早已有所改观,这不过是个平时独来独往习惯了的孤僻少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也不过是他的一种保护自己的态度。
想到此,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又迅速的递到了纳兰绝的唇边:“喝下去,应该会有点用,既然还能撑一会,我希望你能与我一同到达第七层。”
她嫩白的指尖,流敞着鲜血的温度,触在他微凉的唇上,让这个18岁的少年第一次感到了不知所措,迟迟未照她说的做,只是神色有些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喝下它,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司徒悦急了,出声催促道。
看台上的拓跋沐珩拳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屁股下面像是长了钉子似的坐立难安。
豆芽妹知不知道这个动作对男人而言是非常致命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