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亓玉听着徽瑜的抱怨笑了笑,将身上的龙袍换下,着一身轻便的袍子坐在徽瑜的对面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元昭做事有分寸,虽然胡闹了些,但是也知道该做的不该做的。至于太子,感情的事情遇不上的时候谁都能潇洒,你现在说什么他也不懂的。景同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今儿个七弟还来跟我告状,老二从他那里到底还是把他最喜欢的宝剑给忽悠走了。看着老七那样子,实在是憋闷。”
徽瑜好半响无语,看着姬亓玉换了软袍就知道他今儿个不准备去前殿了,让人奉上茶来,这才开口又说道:“等到抄完心经,我在想着元昭还要不要让她出去。”她有点犹豫,若是在后世自然是丝毫犹豫都没有的,但是在这里却是顾忌多多。也总不能一直把女儿拘着,没怨气只怕也要拘出怨气来。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有太子看着能出什么大事儿。你身体不好,应该好好的养着,这些烦心事让他管着吧。我们做父母的不能跟她一辈子,以后总归是要被她弟弟们照看着的,这个时候磨合好了更好。”姬亓玉伸手将徽瑜鬓边微散的乱抿到耳后,柔声笑着对她讲道。
“我现在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知道,我是……只是不想再重复以前的事情,你就当我小气好了。”
“……好,我听你的。”徽瑜低头笑了笑,握住姬亓玉的手,“我想明岁给儿子挑选太子妃,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了,你看看哪家的姑娘不错的,倒是可以跟我讲讲。太子妃的人选是万万不能马虎的,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考察,一点风声都不能透出去的。”以她多年世家闺秀的经验,贤名远播的未必就真的贤良,恶名在外的也未必就真的是坏人,到底还是要多看看才知真伪。将来的太子妃便是一国之母,重中之重,所以太子才说要个安分的,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想到这里,徽瑜就更加心疼儿子了。
“好,我会让人细细打听,到时候说给你听。上回景同跟我讲,想要跟着他二舅去边关走一遭,你觉得如何?”
他二舅就是董允骥,如今董允骥在边关任职,这次回来叙职姬亓玉恩旨让他在京都多呆一个月与家人团聚。一听到这个事情,徽瑜就有些不赞同,但是又想着男孩子就应该四处走走开阔眼界,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的意思呢?”
“跟着他舅舅自然是放心的,我也想让他出去历练历练,总呆在京都只怕这小子也安分不了,这次能骗了老七的宝剑,谁知道下回又打谁的主意。不如多给他带些侍卫,让他出去看看走走。”
“好,你安排就是。男孩子是不能圈养,虽然担心,但是雄鹰不能折了翅膀养在家里。”徽瑜叹口气,孩子们都大了,也有自己的理想跟追求了。做父母的该放手的就要学会放手,虽然心里担心,可是却不能糊涂了。
“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
徽瑜点点头,看着窗台上瑞兽小香炉里香烟袅袅,好一会儿才讲道:“元昭也别拘着她了,以她的性子只有别人吃亏的份儿,既然她自己想要找一个自己想要的良人,酸甜苦辣就该自己尝一回。”
姬亓玉笑,“就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要对女儿有信心。”他们元昭岂是好欺负的。
写完心经之后,徽瑜让元昭亲自送到了国安寺供奉到佛前,又在寺里住了半月吃了半月的斋饭,看着心经焚烧在佛前,这才许她回京来。回来之后就解了她的禁足,元昭高兴坏了,解了禁足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岳怀逸,这都快两个月没见了,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等到元昭找到客栈,却被告知岳怀逸已经退房搬走了,不在这里住了。
元昭很是吃了一惊,就问那掌柜的,“可知道他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有没有留下话来?”
那掌柜的摇摇头,只说道:“小人实在是不知道,那岳举人走得匆忙,房间退的也快,实在是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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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