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紧张的转过头,还没有走几步。就见几个衣袍褴褛,浑身是血的男子缓步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婴宁和西门良结婚的婚房在前院的西侧,一般下人们称作‘惜缘’,也就是‘西院’的别称,因为这个地理位置。凡是去大厅的人必须经过这里。经过这个西跨院。
此时的熔盐和西门春正在西跨院的门口站着。
当时西门春正在擦着眼泪,像是闻到了一股子强大的血腥的气息,而后才是沉重的脚步声。她有些惊悚的转过头,看到的正是那一幕。几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男子迈着沉重的步子缓步朝着大厅的方向走。
最重要的不是这几个受伤的人。而是身后那具担架,担架上白布下面盖着的人。
西门春看到这里的时候,浑身一阵冰冷,她在梦中一直有的那种预感终于生了。前面的那位受伤的大公子西门烈她看的清清楚楚。担架上被抬着的那个难道是......
她只是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黑,而后便一个跟头栽倒在了地上。
“姑姑?姑姑?姑姑?”熔盐被吓住了,大声地呼唤着西门春,并使劲地摇晃着她。很快便来了几个下人,快速的把西门春抬走了。就在几个下人抬着西门春离去的时候。也许是刚才熔盐的声音过大,也许是正巧遇上。
不远处腆着肚子的婴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那里。她惊讶的看着那一幕。脸色如同白纸一样的白。
那个瞬间里,熔盐几乎吓得魂都掉了。她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西门春的额头上在寒冬料峭的腊月里竟然还出汗。此时她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刷’‘刷’地落下来,不由自主,如同雨珠。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