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烈在惜缘的门口不停地踱步,此时他忘记了一切,似乎战场上所有的事情全部的忘记了。脑子里装满的全是这个在屋子里撕心裂肺叫着的女人。
如果可以,他宁愿替她。但是不能!
如果她能顺利的生下孩子,他们娘俩就是他西门烈的所有了,他定会视他们为心中最爱的人。哪怕这一生不要孩子,也会把所有的爱全部的给他们。
“苍天啊,造孽的不是她。请把所有的罪孽都放在我的身上吧!”说话的是西门春。她一面紧紧地闭着眼睛;一面在祈祷。
西门烈看她一眼,没有说话。这也是他的心里话,但是他当着姑姑的面不能说,只能长长地叹气一口。在这里干着急。
此时,屋子里婴宁的叫声弱了很多,如同漂浮的羽毛,仿佛随时都会离去。
等在外面的人,宁愿她大声地叫。可是屋子里传出的声音竟然是一声比一声弱。
西门烈急得在外面直跺脚,他不停地叫着熔盐,道,“夫人怎么样了?”
熔盐满头是汗,情绪很紧张,只是摇头不说话。
每次她端着大盆出来,盆里的水几乎都被染红了。西门烈每次看到这里的时候,不得不用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他真怕自己一个撑不住,会瘫倒在那里。毕竟他的身份是晚辈,而且又是同龄。若是这样的话,可就成笑话了。
就在西门烈急得在屋子的门口团团转,熔盐端着那个带血的大盆出来几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