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听到这里的时候，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想到了西门春在西冥国过得落魄的样子，如同一般的村妇无二，想到这里她心中便畅快，但是她依然接着莫非雅的话语，继续道，“这么大的人还能去哪里啊？也许过一些日子就会回来了。”

莫非雅只是一个勾唇，还是和曾经的她一样。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宫里的下人们之间脸色的难堪，都在担忧她，仿佛她随时都会死去一样，但是她却一点不觉。

“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说不定路过哪座山，去山上做了压寨夫人。”莫非雅说到这里咯咯地笑着，而后娇嗔的瞪一眼绵竹继续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她啊？”

“是......是的......小姐......”绵竹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莫非雅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仿佛在记忆中搜索她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半响之后才点着脑袋，道，“本宫记得她又矮又胖，满脸的凶相、圆圆的脸上都是肥肉，穿着很体面，走路摇摇摆摆的。喜欢穿绿色的长衫，蓝色的短打。穿的倒是很时尚。”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又咯咯的笑着，继续道，“我想起来了，是谁说她长得像一只大鹅呢？”

绵竹听到这里，也笑了。当初的时候，就是她这样形容西门春的。那个时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天真无邪，从来没有其他的想法。今天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

不仅仅是莫非雅变了，即使是她也变了，变得面目全非，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但是这样的她，她喜欢。有一种做主人的感觉，她找回了久违的尊严和自信。这些都是皇上南黎川给她的，她爱他，为了他，她愿意放弃一切，甚至是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