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永亮离开以后,李景河和周君并没有回去,在车上商量如何整治徐峰。李景河觉得包永亮出的主意不错,这样完全可以整治一下他,主意是有了,下一步就是如何实施的问题。周君心里有些不愿意,这家伙真是个小心眼,因为袁媛的事始终对徐峰耿耿于怀,生怕他有好日子过,总想把他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按说已经下过手了,差点没让他丢了性命,这次又通过邵毅把他弄到了偏僻的地方,算是达到了目的。干吗非得和他过不去,即使整治了徐峰,他受到了处罚,这又该如何。开除他没有哪个权利,也是只能是暂时出口气而已。
以后该咋办?人生在世谁都有辉煌的时候,年纪轻轻谁不奋斗一番,肯定有点展前途,大小有事业成就的那一天。这是必然规律,不然社会还咋向前展,不可能总是想法对付他,那样也不现实。何必这样无休止争斗,怨怨相报何时了,这得浪费多少时间,有工夫待会儿比啥不强。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心胸应该大度些,不必去钻那牛角尖,事事为自己留条后路。不能总是靠算计人活着,那样早晚也会有被人算计的那一天,虽说不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太聪明了反被聪明误,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不可能没有一点闪失,更不可能一辈子春风得意,早晚有失势的的那一天,坏事做多了,难免成为被攻击的对象,下场没准比徐峰更惨。不如就此罢手,为自己积点德行,日后备不住落到徐峰的手里。也给自己留点退身之步。
“景河,其实没有必要这样,他一个小小银行职员。能有什么出息,难道还能当上行长不成。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必总是和他过意不去,不如放他一马,以他目前的处境不可能有太大的展,所以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随他去不就得了。”周君说。
“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他现在是没有展,不见得以后没有。这小子思路比你我不左,从目前的表现看得出来,这小子有着一定的能力,不然陈子豪怎么那么欣赏他。”李景河说。
“再欣赏还能咋样,陈子豪也只是一个小小办事处主任,根本算不上一个官,没准那天会和包永亮一样被拿下,这还不是邵毅一句话的事情,徐峰也只是一个柜员,是最低层次的人。和邵毅根本说不上话,不可能混个一官半职。”周君说。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想起他就来气。”李景河说。
“他对你也没有任何阻碍,干吗总和他较劲,这些钱花得有些冤枉。”周君说。
“不要说废话,你听我安排就是了。”李景河不耐烦地说。
“得,算我没说,怎么办你说,我听你安排就是。”周君说。见他有些不高兴,周君不敢再说什么,现在必须得依着他。他就是自己的亲爹。不听他的绝对不行。
“这就对了,你物色几个机灵的人。让他们准备行动,记住。不要找那些傻了吧几的人,弄不好反而会坏了大事。”李景河说。
“行,没有问题,人我有的是,这个我来安排。”周君说。两人又密谋一番,把相关细节都想到了,觉得没有了漏洞,李景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你真想给包永亮恢复原职?”周君问。
“他想的倒美,哪有那样的好事,只不过给点幻想罢了,不然他会给你出主意,现在是用得着他的时候,所以要把他哄好,到时候不必去理他,有好事我还会给别人,多少会落点好处。”李景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