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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程太太,我还没有和你分房的打算(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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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谁要和你结婚?”夏乔饶是把话听明白,一把推开程嘉木的手。

程嘉木不怒反笑,像个神经病,的确,在夏乔眼里他就是个神经病。

“程太太,别忘了,你的名字还清清楚楚印在我的配偶栏,你不嫁给我,还嫁给谁?”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程嘉木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懒懒得交叠在一起,他如炬的目光定在夏乔的脸上,他在笑,可这笑却又令夏乔浑身不舒坦。

有种被野兽盯上的压迫感遍布夏乔的全身,她缩了下头,还嘴,“我不稀罕这个程太太。”

谁爱当,只管站出来说一声,她立马离婚,顺道拥抱感谢那位肯跳入火海的姑娘。

不禁夏乔脸上露出一些许小表情。

程嘉木盯着她,眸光化为一面镜子,将夏乔脸上的小得意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偏不如夏乔的愿!

程嘉木双手搭在膝盖上,点了点,“只可惜,这个位置为你莫属了,想离婚?不可能!”

男人把夏乔的心思披露地像晒在地面的甘草,临走前还踩了一脚。

夏乔憋着生气的脸,“想做你老婆的人多得是,何必就赖着我?”

“的确想做程家媳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但你怎么就不认为你是赖着我呢?”

“谁赖着你了?”夏乔气得够呛,从牀上蹭地一下爬起。

抬脚,狠狠地朝程嘉木踢去,这男人,臭不要脸!

谁稀罕赖着他了?别颠倒黑白好么?她巴不得现在!立马去离婚呢!

程嘉木腿一挪,夏乔的脚趾头恰好磕在了椅子腿上。

力道可想而知,疼得她眼泪直想往外涌。

不过还好忍住了,抬头,就看见程嘉木忍俊不禁的脸。

程嘉木很欠揍,看着夏乔疼,却又笑得很开怀,“如果不是你赖着我,我又岂会对你念念不忘?”

咝——

夏乔倒吸一口冷气,房内的一室阳光开始填充着温暖,程嘉木的嘴角被阳光勾勒着,淡淡的笑意,温暖的话,差一点就让夏乔产生了错觉。

程嘉木可从不会说出如此善意的话,念念不忘?说的是谁?真讽刺。

夏乔咧开嘴,脚趾头不疼了,又站得笔直,“你这是念着怎么报复我了吧?赖着你,算了吧,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入不了你程大主任的法眼。”

“呵呵,总算长进些,不像原来,夸你一下就能飞上天。”程嘉木讥诮道。

说道原来,也只是五年之前,那时,夏乔满心装的都是程嘉木,考完试跟在程嘉木后头,考试前的复习周,她也缠着程嘉木,就连例假第一次也是程嘉木知道的。

那时候她甚至没用的认为,自己的生活少了程嘉木便不会动了。

可这五年,现实的残酷让她渐渐习惯了没有程嘉木的日子,至少,没有她,她还发现了生活的快乐。

夏乔眼底涩涩得,眨了眨,苦笑,“我就猜到,你怎么可能对我念念不忘呢?”

要是真有一个令程嘉木念念不忘的人,那么夏乔第一个想到的是乔薇。

程嘉木把腿放下,身子前倾,“这你就多虑了,我说的人的确是你。”

夏乔一怔,嘴巴里的音节像是被塞子堵住,一点儿都发不出来。

程嘉木的身上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柑橘味钻入了夏乔的鼻子,进去,却又如毒液扩散,逼得夏乔不得不后退几步。

她靠在一旁的墙上,恼火自己为什么不跑出去,这下撞了墙,看着程嘉木也随着起身,一点一点靠近自己,心跳都停了。

“如果不是恨你,你又怎么能让我心心念念呢?”程嘉木的鼻尖抵着夏乔的额头,“不然,你还天真的以为我对你是爱情?”

爱情...程嘉木心中默念了声,的确存在,可是他却倔地不肯承认。

他的气息一点点喷在夏乔的脸颊上,一只手搭在夏乔耳边,撩起了她的鬓发挽在耳后。

夏乔一惊,惊惶躲开,“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只是看着这一缕发,心里莫名起了悸动罢了。

他没有放下手,而是撑在墙上,坚硬的胸膛向夏乔逼近了几分,“你劝你别太天真,我这个人只是念旧,就算你是个二手货,我还是不愿意放过你。”

当日,夏乔紧的可怕,他却一路上畅通无阻,甚至连那朵象征着纯洁的小梅花都没有看见。

脑海中却回荡着数年前的那一次,他在远远的车窗外,看着夏乔脸色发白手里拿着一堆药从医院走了出来,程嘉木抬头,医院招牌上的大字,刺痛的他的眼。

夏乔不是第一次,他知道了,也认定夏乔背叛了他,至于那个人是谁,他从来都没去调查过。

这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五年前离开之后却又立马有了男人,五年后,她身边也有沈濬宁,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夏乔不是第一次更是理所当然了。

程嘉木没有所谓的chu女情节,但夏乔不是第一次却让他恼羞成怒,这得饥渴成什么样子,五年前一离开就找了个男人破身?

越想,程嘉木胸口埋藏的野兽便越叫嚣着。

“别一口一个二手货叫得这么难听,我是二手货,你也不相上下。”夏乔清冷的声音刺破打在程嘉木侧脸的阳光,窗外的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嗯?我是二手货?”程嘉木的头往下压,鼻子抵在夏乔的鼻尖上,“那二手货对二手货是不是没必要留情面了?”

“呵呵,我们之间连情都没,情面又何曾存在过,程嘉木,你开玩笑的功力没想到还挺厉害。”夏乔的讽刺溢于言表。

程嘉木的鼻尖带着凉,顶着夏乔,软软的鼻骨更是娇俏可爱。

他笑,“说的不错,但是我们好歹也上过牀,好歹也算是露水夫妻吧?再保不齐,我想你应该能配得上炮友的称号,毕竟,我是如此怀念你身上的香。”

程嘉木的鼻尖移至夏乔的耳背,嗅了嗅,脸上竟无赖地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女人香,英雄坟,果然不假。老婆,你身上的味道果然....”

程嘉木一脸狂佞,和他医生这种光辉高大的形象截然相反。

丝丝热气洒在夏乔的耳背,渗了进去,夏乔猛地推开程嘉木。

“你无耻!”她一脸窘迫,不曾被男人这番对待,只觉得这样的程嘉木无比恶心。

程嘉木被推地后退了一步,但又很快欺身上来,捧住夏乔的脑袋,吻了上去。

“唔....呜呜...”程嘉木一下子堵上了夏乔的唇,她除了呜咽声,什么也发不出来。

果然让女人闭嘴的方法就是堵上她的嘴,这招,程嘉木身受其益。

夏乔整个人呼吸都不太顺畅,檀口被吮磨地发麻,呜呜声从皓齿间不断地溢了出来。

程嘉木张口,牙齿咬地夏乔身子重重一抖,眼角很快红了起来。

他放下手,拖住夏乔网商一兜,紧紧咬着夏乔,却像抱孩子似得抱住她。

夏乔的脸憋得已经快要涨血,一顿一顿的呼吸让她把气都渡进了程嘉木的口里,她的心口顶着男人发烫的胸膛,程嘉木牙齿一松,夏乔扬起手,毫不犹豫向下挥去!

程嘉木到底不是吃素,他就像个猎豹,无论是对猎物的进攻还是咬食都动作迅猛而决断。

手一松,夏乔的腿一软,差点就要从墙上滑到了地面。

而随即,后脑勺在墙上轻轻地磕了一下,还好不疼,但是还有点晕。

夏乔的眼里雾气熏腾出一片委屈,待呼足新鲜空气时,她扯着嗓子就要说话。

“程嘉木你无耻!”

程嘉木松开她的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抹了把嘴角,“聒噪的女人。”

“你..!”她的唇现在都还是肿得高高的,说话有些糊,便只能抬手。

她的手再次高高抬起,却不料也再一次被程嘉木置于掌中。这一次,他没有再放开了,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掌心火一般燃烧的温度渗入了夏乔冰凉的皮肤。

“打了一次还想打第二次?”某男的拇指在夏乔的皮肤上留下痒痒的触觉。

夏乔挣脱,却被紧紧箍住,“你这样的人就该打!”

“那什么样的人不该打?”程嘉木压根没打算放手。

他深深觉得夏乔这脾气绝对是他以为隐忍惯出来的,没事就爱蹬鼻子上脸,再不教训,就更无法无天了。

夏乔眼睛一厉,冲着高高举起的手腕狠狠要去。

“你这个疯女人,你——”程嘉木的手腕印上了一串小巧的牙印。

夏乔靠着墙呼吸,“活该!”

“你!”程嘉木未曾动荡过的情绪在此刻崩发,却不能奈夏乔如何。

这也是夏乔最得意的地方,但是她算错了。

正如下一刻程嘉木一屈身就把夏乔扛在了肩头。

一个巴掌清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夏乔不安分地摆腿,“程嘉木,你禽兽,给我放开!放我下来!”

她像一只被托起的鱼,用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身子。

而随着一声叫,她被狠狠地砸在了牀上。

此时的夏乔头发散乱,活活地像个疯婆子,眼角是浅浅的红色,一双唇瓣高高肿起,眼底的倔强和她的脸色都是一样的苍白。

“禽兽!”她咬牙,仰头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程嘉木。

程嘉木弯腰,把她轻轻一推,夏乔便像个积木似得倒了下去。

程嘉木一脚,阻止她的继续挣扎,一只手覆上她的一扣,哗啦一声,似那天一般夏乔又报废了一件衣服。

“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看来你还不能体会男人是天的道理,呵呵,禽兽?你确定禽兽这种生物能让你快活吗?”程嘉木单手摸着夏乔软软的细腰。

一阵电流从他的指尖窜入夏乔的皮肤里,那地方是她的敏感处,她像一条脱水的鱼,摆动着躲避他的触碰。

她想起身,拱起的身子却碰到了程嘉木的大沉木,“啊...”

程嘉木一手拖住了她的腰,而自己往下一沉,隔着裤子,大沉木像是一点点陷入深潭。

夏乔的挣扎开始无力,小腹一阵酸软,大沉木于深潭上下起起伏伏已经把她折磨地潭水溢出了草地,周围一片水渍,而那块沉木却怎么也不上岸。

程嘉木的头倾了上来,温软的呼吸洒在夏乔微微有些凉的肩头,一路留下一片晶亮的痕迹。

夏乔很瘦,这五年来几乎都没有长肉,于是程嘉木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翻鱼似得翻了个。

胸前,压着被子十分不舒服,大半白花花的粉面团从贴身小可爱中溢了出来,这片光景十分美好。

程嘉木深色的瞳孔随着浑身肌肉一颤,胸腔像是被一根绳子不断拉扯,从心底不源源不断地扯出了若干一样的晴潮,他的血液在不停跳动,随着一起一伏,似乎得到的还不够。

夏乔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牀上,眼角的泪一点点把枕头浸染成一片深色。

又是这样的结果,她和程嘉木的关系何时又变得这般畸形了?

可是,深潭不断淌出淙淙流水,她更是无法忽视,这一般的屈辱一bobo撞击她的心房。

“程嘉木,住手,你...住手....”背后紧勒的搭扣被牙齿咬松,夏乔背上粉梅像是开了漫山,纷纷落落,倒是成就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好美,程嘉木直起身子,嵌入潭水中的沉木倏地一下飘上了水面。

周围的草丛湿软无比,可沉木的上浮多多少少让夏乔松了口气,她的身后,程嘉木的眸底深邃的只留下那粉色旖旎的花朵,别无其他。

一朵朵梅花是怒放之后衰败之前的凄美景象,美,却让他开始想再添上几笔。

这些都是他的杰作,每一朵梅都开得极好,从怒放,便是一副上乘的风景。

他是食客,更像是画家。

程嘉木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低头,夏乔微凉的皮肤轻颤地勾起他作画的激情。

一下下,从轻到重,一笔笔花瓣花苞细细勾勒,颜色由深红到粉红的花瓣上如清晨凝露,聚结了一点点细细的露珠。

夏乔咬着枕头,兀地胸前一痛。

是程嘉木猝不及防的袭击,狠狠一抓,她吃痛大叫,“痛!松手!”

程嘉木指缝溢出粉白的颜色,他更是加大力道,揉搓,就和小时候玩的面粉团子,任由他搓圆揉扁。

夏乔一声声忽痛,霎时间止住,源于程嘉木落在她股上的一掌,“哭什么?”

“衣冠qinshou!”夏乔哭喊大叫,可是程嘉木一直抓住她的重点。

惨白的日光打在夏乔的脸上,泪痕斑驳,却惹不来男人的疼惜。

此时的陷在深潭的那根沉木已经慢慢地变得沉重了起来,夏乔的脸猛然被箍住,唇瓣被程嘉木狠狠吮吸住。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程嘉木松口冷笑,“Q兽一般都不穿衣服的,哭有什么用?懂得迎合才是你作为妻子应该做的。”

夏乔连续几天幽园隐隐作痛,想要再承受程嘉木的攻势,势必要再经历一番苦痛。

她的头摇成了拨浪鼓,苦涩的眼泪串成了珠子从眼角滑了下来。

程嘉木松开她心口的手,来到了另一个地方,手一拉,夏乔隐蔽的皮肤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他讨厌这种带着阻碍的交融,皮肤薄汗的接触更能激发他的极致追求。

男人在这档子事上从来都是无师自通,学霸程嘉木更是如此,他的智商从不屑研究这档子事,课堂上对生理结构的讲解他更是忘不了。

甚至,他知道,他应该攻陷哪个地方。

地毯上,男女的衣服如掉落的花瓣交错层叠着,在夏乔的呼疼声中,程嘉木伸手扯过她的脖子,攫住她一直不断张张合合的唇瓣。

一个俯冲,沉木重重落下深潭,夏乔爬满泪痕的脸倏地一白,眸色黯淡无光,潭水汹涌而上不断翻腾,沉木的起起落落意味着她这一方深潭不再安宁。

此刻,未拉上窗帘的窗外是敞亮的光景,薄纱帘子被卷在一旁,牀上,麦色皮肤与粉色柔肤的相撞析出薄薄的细汗,融在一起,如一深一浅,细汗飞溅,打在夏乔的脸上,滴在白色的牀单上。

这张牀饶有频率的嘎吱声回荡在偌大的病房内,沉木频频打在深潭中的某个石垒上,潭水激动,暧昧的娇吟绕在牀头久久不散。

忽地,深潭里卷起一阵高浪,拍打在岸边的草丛石群,夏乔两鬓的头发*地滴着汗,如天鹅般的美颈高高扬起,高昂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她的眸暗地像是失去了希望,下一刻恁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直直打落在牀被上,身体无限紧张,张弛地没有规律。

程嘉木闷哼,沉木终是落在了水底,藏于木心中的种子一瞬间洒落温牀,久久不曾离开。

一场情事,有了开始,却没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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