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卿轻轻靠在他腰上,闻言,紧紧抱着他,眸光微闪,轻轻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鼻音:“嗯,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有事,也不能有事。
容郅睡下后,楼月卿这才走出了水阁,站在水阁外的桥头上,她抬头看着天际,若有所思。
如楼月卿所料,容昕大婚前一日,萧以慎来找她,让她帮忙带容昕出来一见。
楼月卿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了他的选择,便也答应了他,派人去慎王府把容昕接了出来。
两人单独聊了很久,楼月卿没有靠近,只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待着,所以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不过,她也不想知道。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之后,萧以慎走了出来,眼眶微红,目露痛色,步伐沉重,好似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失魂落魄。
楼月卿没问他和容昕说了什么,只是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萧以慎沉痛的闭了闭眼,低哑无力的声音响起:“明日!”
楼月卿很惊讶:“明日?”
那岂不是要看着容昕成亲?
萧以慎自嘲一笑:“总要亲眼看着她嫁人,我才能彻底死心!”
楼月卿有些不忍:“六哥……”
亲眼看着自己所爱的女子嫁给别人,该是何等心痛?
萧以慎似在强忍着悲伤,眼底极度压抑,急忙打断她的话:“好了,你进去看看她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疾步离去。
步伐紊乱,脚步沉重,却走得很快,似乎,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
楼月卿望着萧以慎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身走向容昕所在的屋子。
容昕在哭,虽然极力忍着没有哭出声,可是,已然泪流满面。
见楼月卿进来,她抱着楼月卿的腰,痛哭出声。
误会解除了,恨意消减了,可是,一切再也回不了头了。
第二日,七月二十,是容昕和裴沂的大婚。
虽然不及当初容郅和楼月卿的空前盛大,可是,排场还是不容小觑,容昕的出嫁规模丝毫不亚于公主。
楼月卿早早就去了慎王府,在慎王府待了一上午,陪着容昕梳妆打扮,直到裴家迎亲队把容昕接走了,她才离开慎王府,不过,不是去裴家那边参加喜宴,而是策马出了城。
萧以慎离开了,亲眼看着容昕被迎入裴府之后,他便离开了楚京,楼月卿知道他走了,没有去话别,而是站在山巅上,目送萧以慎策马消失在一片苍茫之间。
容昕的婚事进行的很顺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楼月卿把容郅带回府的时候,容郅有些醉意了。
他酒量不是很好,平时没什么事也从不饮酒,所以,喜宴上一时高兴和楼奕琛他们畅怀,就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
刚上马车,他就直接将她抵在马车里的榻上,倾身吻了上来,动作不算粗鲁,却也让她动弹不得。
楼月卿乐的纵容他这样,也就任由他胡来了,可是,当某只魔爪游走在她腰间扯开了腰带就要扯开她的衣服的时候,楼月卿很想踩死他。
脖间锁骨那里一阵温润酥麻的感觉蔓延,让她生生打了个颤,粗重的呼吸响在耳边,她哪里不知道他又想干嘛,立刻推开他:“等等等等……”
正在兴头上猛地被推开,他有些憋闷,皱了皱眉:“无忧……”
楼月卿很恼火,不过还是压低了声音,没好气道:“死容郅,你要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外面那么多人!”
马车正在缓缓走着,马车的前后左右都是王府侍卫和他们的心腹,这马车可是挡得住风景挡不住声音的……
容郅想了想,只好在她耳边哑声道:“等一下再收拾你!”
说完,这才撑着身体缓缓坐起来,楼月卿没了桎梏,这才坐起来拉好衣服。
瞥了一眼坐在她旁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的某人,楼月卿一边拨好刚才被她弄乱的头,一边撇撇嘴:“禽兽!”
摄政王殿下低低一笑,从善如流:“王妃不就是喜欢为夫禽兽的样子?”
楼月卿:“……”
马车刚停在王府门口,他就直接抱着她就下了车进了门……
当着一众王骑护卫和心腹的面,他一脸春光的抱着她走进王府大门,楼月卿顿时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容昕大婚之后,连着半个月,楼月卿都没怎么出门,而是日日在府中忙着。
容郅的体内的蛊日渐不稳,穆轲又迟迟没有来,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的等着穆轲来,所以,一连十多日,她都在翻看花姑姑生前留下的一些手记,还有她派人去寻来的和焚心蛊相关的一些典籍医书,想找到解蛊的法子,试图以防万一,可是,事情突然的还是让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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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止这点的,后面的情节我改一下,改完就,应该下午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