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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米 一出接一出,高潮大戏!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

宝柒再次坐回到了接诊室的办公桌前,目光凝重地看着电脑录入数据。

一个小时之后,姜玲回来了。

进了她屋,在洗手池边洗一下手,她客气的说:“宝医生,谢了啊!总是麻烦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转了下椅子,宝柒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地方,脸上笑眯眯的如沐了春风。

她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

“姜队,您就甭客气了,咱俩关系多铁啊?再者说了,您可是我的直接领导。以后有啥事儿,您吩咐一声儿就行了,鞍前马后,乐意为您效劳。”

偏了偏头瞅她,姜玲乐了。

谁心里不乐意听到别人的夸奖?年近四十的她出任红细胞医疗队的副队一职已经好几年了,对于职场上的同事之间的关系,自然是拿捏得十分到位的。平时她觉得宝柒这个姑娘表面上对谁都又热情又大方,其实她的骨子里,对谁都疏离和冷淡,保持着距离。

今儿乍一见她的态度这么友好,姜玲脸上的笑容不由又更扩大了几分。

“宝医生,你就叫我姜姐吧,别姜队姜队的,听着别扭又客套。我就叫你……小七怎么样?呵呵,亏得你不藏私,没有时下年轻人身上那么多毛病,还乐意指点我那个摸骨术。”

“姜姐!”宝柒乖巧的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的改了称呼,玩笑的说:“我这算不算拍领导的马屁?”

姜玲愣了愣,待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噗哧一笑,“小丫头,鬼心眼儿就是多,我说了,别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咱们都是军人,不存在那些虚拟的形式主义。我干了多少年还是一个副职,肩膀上一毛三顶着,不像你啊,国外名牌大学,前途不可限量啊。”

对于宝柒的来历,医疗队里除了周益没有人知道。

姜玲同样不知情。

双手交叉合拢,宝柒小手指头微微动了动,脸上嗔怪的笑:“姜姐,咱就别酸了,说什么前途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上顿吃了不管下顿,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典型……”

一听这话,姜玲呵呵笑了两声儿,身体突然前倾,盯着她精致漂亮的小脸儿,颇为神秘的压着嗓子问:“小七,你有对象了没有?”

脑门儿上突了一下,宝柒微默两秒,邪气的笑了笑:“你猜?”

猜?这事儿怎么猜得着。

扭过头来瞧了瞧门口,姜玲绕到桌边儿拍了拍她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说:“怎么着?还害羞呢?!呵,要是没有对象的话,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或者你要瞧着咱们队里的小伙子哪个中意了,姜姐去给你说去。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么漂亮的妹子,最好咱医疗队自己消化掉……”

抿着嘴,噙着笑,宝柒不接她的话茬。

等她长篇大论说完,她突然轻松的摊了摊手,抬起头来答非所问的说。

“姜姐,你有没有看过《名侦探柯南》啊?”

柯南?哪儿跟哪儿啊!

姜玲没有弄懂她话里什么意思,不过宝柒这个姑娘平日里在医疗队就又贫又笑开玩笑,说话更是经常没有一个正经的时候。因此,她也没有太过在意,坐下来认真的回答:“好像看过两集吧?哎,年纪大了,没功夫琢磨那些玩意儿了!”

目光锁定了她的脸,宝柒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视线犀利又专注的盯着她。

不过,却一言不。

“怎么了?”姜玲被她瞅得心里瘆了一下,随即摸上了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宝柒直视着她,身体纹丝不动。

几秒之后,她突然起身,指着她做了一个标准的柯南动作,低沉着嗓子盯着她的脸,怪异地说了一句柯南的标准口头禅:“真相只有一个!”

她说得极其认真,姜玲听得一头雾水。

再次被她弄得愣了几秒,她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说得姜姐心里碜得慌?!搞对象么,有就有了,没有就没有喽,被你说得像搞什么悬疑案件似的……”

“噗!”宝柒看着她笑,双手撑着桌边儿站起来,“别介意,我开玩笑呢!”

说完,又自顾自在角落里的饮水机里接了水。

“姜姐,我这个人说话的方式有些不靠谱儿,你别管我!”

与她的视线对上了好几秒,姜玲突然觉得再聊下去有点儿词穷了。

清了清喉咙,她站起身来,顾左右而言它的笑着说:“行了,小七,我做事去儿了,一会儿让周队看到咱俩上班时间在这儿唠嗑,说不定得挨批评了,再万一让咱头儿知道,我这职位就要保不住了。”

“你怕头儿?”

想到冷枭,姜玲似是竖了竖汗毛,不自在的说:“怕啊!难道你不怕他?”

“当然……我也怕!”宝柒欣然而笑。

“行了,你忙着吧,我先走了!”

“好的,姜姐再见!”宝柒轻笑着,弯起了唇角。

冲她挥了挥手,姜玲转身走了。

临出办公室门之前,她突然又顿住了脚步,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望着她认真的说:“对了,小七,今儿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相顾一笑,宝柒俏皮的问:“什么事?”

“哦,没有什么事……”姜玲喜欢聪明的姑娘,“最近我可能要出一次任务,到时候你陪我去。”

宝柒笑着点头:“随您差谴!”

姜玲走了,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站了良久,宝柒淡定的坐了下来,眉头飞扬之间,脸上满是自信和从容。

——

红刺总部,二楼会议室。

冷枭正在组织会议。

会议室里仅仅只有几个人,不过却都是红刺的骨干——几大战队的大队长。而会议的内容,主要还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和A国的联合军演。大家都是在一起几年的老战友了,又都是彼此的贴心豆瓣,没有外人在场,说话比较随意,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儿,一边讨论一边抽烟,也没有人会理会。

不过,自从确定了要孩子之后,冷枭还真是说戒烟就戒烟。

会议室里,就他一个人不抽。

从前的大烟囱突然之间就烟酒不沾了,着实又吓了众人一跳。

好在,冷大长本来就是一个习惯玩心跳不解释的男人,也没有人深究他不抽烟的原因。

几个人碰头,研究和制定着在联合军演之时,红刺特战队如何配合主战部队的军事策略。相较于往年的军演来说,这一次红刺特战队投入的兵力相对会更多更杂,承担的任务也更为艰巨。

目光不时落在会议室里的大荧幕上,上面有着情报和数据的分析。

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十分的严峻。

冷枭坐在会议室的位,目光冷冽又锐利,不时的打量着众人,或颔,或蹙眉,或作出一些指令。

一切,有条不紊。

突然,会议室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通讯员晏不二,敬了个军礼,他快步走到了冷枭的旁边,低下头小声说:“长,老爷子来了。”

冷枭面无表情,冲他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随即,他又向在座的几个队长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队长都懂,赶紧把手里的烟灭了,推开窗户消散屋里的烟味儿。

接下来,一个个都齐整整地站了起来,迎接老长。

两分钟后,冷老头子大步跨进了会议室。

他的心情似乎颇好,环顾了一周,直接就坐在了冷枭的旁边,朗声笑着说:“我过来瞧瞧你们的进展,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讨论!”

冷枭眉头轻锁,锐利的目光落在他爹的脸上,“老长,请问你有什么要事?”

听他语气不善,冷老爷子面色微凝,反问:“没事我不能过来!?”

目光冷了冷,冷枭没给他老爹面子,“按照条令条例,红刺内部的事务属于军事机密,即使是老长您,也不能例行旁听会议内容!”

“你——”冷老爷子一时被他噎住,有点下不来台了。

论私人关系,他是他爹。

论公务从属关系,他是他的领导。

多么没有面子?

会议室短暂的沉寂了,几个队长的表情除了惊诧还有尴尬。摊上这种状况,真真儿是左右为难。不过,估计全军上下除了冷枭之外,再没有敢给这位掌握军方大权的老头子这样的下马威。不仅完全无视他的威严,而且还直接拿条令条例来压他。

几秒后……

猛地一拍桌子,冷老爷子愤怒着站起身来,“我找你有事。”

“公事,还是私事?”冷枭不疾不徐。

再次被噎,老爷子竖起眉头,脚下不由得晃了晃,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死。一时间,两父子,两张酷似的脸互相看了好一会。末了,老头子冷哼一声,声如洪钟的吼:“当然是公事!”

一声吼,满坐皆颤。

见到情况不妙,懂事儿的范铁立马堆笑着上去给老头子倒了一杯水,放到桌面儿上笑着替父子俩和稀泥:“老长,有您过来指导工作,实在是太好了,我们这些……”

“范铁!”冷枭低喝一声,瞪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望着他爹。

“老长有公事,咱们去旁边的小会议室吧,这边请!”

“行啊,你个小王八蛋!”指着他,冷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不过,声色俱厉的吼了一声,他终究还是背着手抢先走在了前面。

小会议室的门关上了,只剩下两父子的空间,冷老头子气儿还没有顺下来。

“老二,你能不能给你爹留点面子?”

“到底有什么事?我正忙!”冷枭面色冷厉的坐下来,加重了询问的语气。

上下捂着胸口,老爷子呼呼喘着气儿,心里的怒火快崩了:“你说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样忤逆的儿子?!枭子,不气死老子,你心里不舒坦,是不是?”

睨着老爹青白的一张脸,冷枭到了嘴边的狠话,硬生生又咽了下去。

自己起身又给他倒了水,再坐下时声音便软了几分:“说吧,找我什么事?”

冷冷一哼,儿子说话客气了,老子的气儿也消了大半。

抱着双臂,冷老头子语气缓和了不少,不过,出口的话却没有什么重点。

“最近红刺这边儿的工作开展得很不错,刚刚结束的政治局常委会上看,对你的表现都挺满意。不过,老二啊,凡事你得多考虑,多惦量点儿。你现在的位置,多少双眼睛看着知道吧?古往今来,仕途之路,无处不是风险。没有人能一辈子稳坐钓鱼台,风平浪静那些都是表面。人家惧你捧你怕你,但你一步都不能踏错……”

抿了抿唇,冷枭撑了撑额头,声音平淡的打断:“说重点吧!”

语重心长的话换来儿子的不耐烦,冷老头子又拉下了脸来,“你这个混蛋嵬子,你爹说的话难不成还是害你?!你说说,有你这样整天和自己老子叫板儿的儿子吗?老子做的事情不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冷家好?你大哥年轻轻就没了,冷家就靠你了,你爹今天七十多岁了,还有几年日子好活……?”

沉默着,冷枭没有说话。

冷老头子睨视着他,说了半晌又只能叹气。

这个小儿子打小就不太省心,天生自闭症,小的时候为了替他治疗,他和老伴两个人没有少操心。再后来,虽然说是已经治愈了,可是他觉得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好像永远封闭着,他当爹的也甚少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无奈!

看着,叹着,想着,不知不觉他又露出一抹心疼来。

为人父母者,谁又不愿意儿子好呢?

心里的火,终究还是压了下去。不再扯那些总让父子关系僵硬的话题了,他直接道明了来意。

“下周一,国防科工委要在苏市开研讨会,试验50吨超大推力电动振动系统。”

“下周一?”冷枭蹙眉。

“是。”冷老爷子点了点头,“你知道的,振动系统的实验有多重要。上至天上空间站,下至海里的航母,没有它就不行,尤其是咱们二0三所里研的50吨级的大家伙,那更是得起关键和必不可少的作用……”

冷枭点头,冷唇紧抿着。

“所以啊,老二,你得知道,这不仅仅是咱二0三军工自己的事情……”

“需要几天?”冷老爷子话音未落,冷枭就岔了话。

“至少得三天吧,你把这边儿的工作安排好!”

“嗯,知道了!”

抬眼看着冷枭,看着自己辛苦培养的儿子,这个冷家未来的希望,冷老爷子的目光里夹杂着满满的期许,还有一抹别样的深意:“行,你爹等你的好消息。儿子,工作再多,也得注意身体,别累着了。”

说完这番话,他见儿子没有多大的反应,无奈地摇了摇头。

双手撑住桌面站起来,他冲门口的警卫员招了招手,由着他搀扶着离开了。

——

晚上,轮到宝柒值夜班。

进入红细胞医疗队之后,这是她第三次值夜班。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她给冷枭打电话交待了一下行踪。电话里听到他也在忙着工作的事儿,估计也不会回家。而小雨点儿今天在褚飞那里,她一个人在哪里都是过,因此值夜班倒也无所谓。

整个医疗队,晚上值夜晚通常安排两名医生。

过了晚上十二点,大家可以轮流在休息室的床上睡上一觉。

医疗队不同于普通的医院,大多够得上住院的病例都送到军区医院了,因此他们值班,基本上都是为了解决突事件和接听临时任务的电话。事实上,大晚上的,队里多半都是没有什么事儿要做的。

熬到晚上十点多钟,和宝柒一起值班的小杨医生就已经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打盹了。

无奈的翻了一会儿手机,宝柒打了一个大哈欠,双手摊开,也准备趴在桌子上会会周公。不曾想,人还没有睡着,就接到了冷枭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听上去略略有些疲惫,一开口就问:“在哪儿呢?”

睨了睨办公桌对面的小杨同志一眼,宝柒俯下头来,压低了嗓子。

“不是说了我晚上值班儿么?还能在哪儿?”

略顿,冷枭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在医疗队外面。”

心里暖了暖,宝柒知道他的意思。这些天以来,两个人各忙各的工作,冷枭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神龙见不见尾,两个人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相处的时间了。

她的心情,顿时轻快了不少。

不过,却故意坏心眼儿的逗他,“哦,你在外面晒月亮啊?”

“少他妈废话,出来接驾!”

男人的语气不善,声音忒大。吓得宝柒心肝儿一抖,赶紧捂紧了小粉机的话筒,低低斥责:“小声点儿!我在值班呢,接毛的驾啊?有啥事儿,你就在电话里说?!”

“给你吃宵夜,黄瓜炒鸡蛋!”

两个人懂的暗号,在夜晚听上去多了几分暧昧的暖!

唇角一抽,宝柒脸上热了热:“既然送上门来给我吃,勉强收了吧……等我。”

急急盖上手机,她没有查觉到自己脸上红扑扑带粉的颜色。匆匆之间,将束在脑袋上的头披散开来,又掏出包里的一面小镜子,左右晃了晃,丈量了一下自己的脸,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才过去拍了拍昏睡的小杨同志,冲他指了指门口,说自己有点儿事出去一趟。

在医疗队里,同事之间相处关系都挺不错,谁要是有个私事儿,走一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小杨同志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询问她要去哪里。打了个大呵欠点了点头,继续趴在桌子上睡大觉了。

脱掉身上的白大褂放在衣架子上,宝柒把小粉机往兜儿里一塞,就大步出了值班室的门往外面走。脑子里盘旋着男人的声音,大半夜出去‘偷情’的感觉,闹得她心里‘咯噔咯噔’直跳,脚步又急又快,心脏被莫名的情绪抓牢了。

医疗队的外面,有两排树萌茂盛的阔叶榕树。

第五棵榕树下,停着一辆普通的猎豹军车,军车熄着着,被黑暗笼罩着。

远远一望,除了一百米之外的哨兵,半个人影子都没有,更没有瞧到男人的影子。

略一思索,她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就朝猎豹军车走了过去。

人还没走到车门,汽车开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的清晰。半开的车门里,一张俊朗的脸部轮廓有如神祇一般的冷硬。宝柒心脏跳了跳,走了过去。男人没有好气儿的捞住她就上了车。

车门的‘咔嚓’声里,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二话不说,低头就逮住她的嘴亲。

亲了嘴不过瘾,一路往下就是肆虐。

“喂!”小声喊了他一下,宝柒用力推他的脑袋,迅速把内衣拉了下去,弯着眼睛笑着捏他的脸,“丫也不瞧瞧啥地方,说情就情!说吧,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事儿?”

冷枭目光幽黯,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大掌直往她身上摸,鼻翼里气息浓重,“找媳妇儿,还要有理由?”

斜着眼睛撩他一下,宝柒心里甜了丝丝的,不再说话,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为非作歹着,有一句有一句的和他唠着小话儿。

男人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怎么说话,偶尔回应一下。

摸索了好一阵儿,等她话题消停,他才喘了气儿叹:“小七儿,这些天冷落你了!”

小七儿……

宝柒心尖一润。

这位爷似乎特别擅长替她取昵称,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情况,对她有着各种各样的称呼。小流氓,小疯子,小色胚,小混蛋,小王八蛋……各种各样,而现在这个,差不多算是结婚以后最肉麻的一个昵称了。而她对他,除了骂人的时候,基本上只有两个常规称呼——一个是冷枭,一个是二叔。

目光亮了又亮,她小声说出来的话多了些撒娇:“说什么冷落呢,我知道你忙,工作要紧,那么多人指着你呢,出不得差子。”

“乖!”拍了拍她的脑袋,男人呼吸一紧,含上她肉肉的耳珠子,“给我。”

两个字,让宝柒浑身一颤,身体酥了一半,神经又麻又乱。

“不好吧,今儿我值班呢!一会儿有事找不着我。”

“这里瞧得到大门,有事知道。咱们速战速决。”男人的脸在暗夜里瞅不分明,呼吸却灼人的厉害。说完不理会她的犹豫,继续上下同时进攻,手指没正经的捻了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没个正经的叹气:“真好!”

什么真好?

他没有说,她也没问。

小手死死揪紧了他的衣袖,她呼吸有些急,小声哧哧笑了几下,又啜气儿般推他,戏谑的声音甜得像蜜,“丫猴急什么,黄瓜炒鸡蛋呢!”

将她的身体抵在车窗边儿上,冷枭低下头看她,“要吃?”

“你要么?”宝柒昂着头看他,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嘴上,“有点想了呢?”

“妖精!”冷枭喉咙紧了又紧,双臂箍了她在怀里,脑袋直往她山蛮里钻,声音又暗又哑,三个字磁得不行:“去我那?”

宝柒有点儿喘,浑身被他摸得热,“算了,咱别闹了,老老实实忙过这一阵儿吧。你那边事情也多,听说要军演?我又值班,万一被人瞅到开小差不太好。”

“半小时!”

“……不行!”

“二十分钟?”

“……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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