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精心算计这一切,想要干什么?”岳三少厉声质问道。
面对岳三少快要失去理智的样子,燕莲莞尔,“岳三少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就岳家能冲着人家威逼利诱,威胁人家离开,就不许我应燕莲以屋换屋?什么东西被你岳三少得到了,那是理所当然,怎么当我这里,就成精心算计呢?”
就算是精心算计,你又能怎么办?得不到的,你永远别想得到!
“岳三少,你是真以为北辰家族跟战王府好欺负是不是?”北辰卿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一脸阴沉的质问道。
“北辰大人这话从何说起,这应娘子也就是未婚先孕,摊不上是谁家的吧!?”没成亲,没名分,也唯有这个女人那么厚脸皮,留在战王府里作威作福,把人家当傻子似的耍呢。
对于北辰卿的帮衬,燕莲没有意外。
之前,北辰傲回王府住过一个晚上,她把关于城西的那些份子都告诉了他,问他还有可需要拉拢的关系没有——北辰傲沉思了一会儿,说拿一份出来给北辰卿,毕竟那是他的家族。他可以不管,但不能任由他们被欺负。
而且,当初大哥是知道他战王身份的,可任由他胡闹着,不管不顾,没有约束,承担了北辰家族的一切压力,就是放任了他的自由,所以在怎么样,他们都是亲兄弟,只是用不同的方式为北辰家族争光而已。
他姓北辰,无论走的多远,多高,没有了自己的家族,同样会被人诟病,所以他才这么提议的。
最后,北辰傲对燕莲说了一句:那是他心里的想法,至于燕莲答应不答应,由她自己决定。
北辰傲都这么说了,燕莲哪里会有反对的心思呢。
在京城,没有家族的相护,有什么结果,从梅以蓝的身上,就能看的出来了。更何况,相对于北辰卿跟上官浩,她更觉得北辰卿是好人,毕竟北辰卿还不是那种为了家族利益而随意低头的男人。
若他真的如上官浩那样,早就抛弃杭青青了。或者说,向家姐妹有一个,已经是北辰卿的人了。
他能坚持到现在,不管以后如何,证明他努力了,比上官浩好的不知道多少倍了。
也因为北辰傲的一番话,她开始从新认识北辰卿,也觉得不管自己有什么矛盾,不要把一个家族推到别人的手里去,成为别人能下手的空隙……因为这样,所以,她把城外城里的屋子,留一套给了北辰卿,更把城西的份子,留了一份给北辰府,算是告诉别人,他们自家人怎么闹腾,都不是外人能利用的。
“啧啧,岳三少这话说的……,”燕莲拦住了欲怒的北辰卿,满脸笑意的用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岳三少,把岳三少看的浑身起寒毛的时候,突然歪着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岳三少,当初京城谣传我的三个儿子不是战王的,好像有人猜测了是岳三少的,当面质问岳三少的时候,岳三少只是沉默以对,没有解释,是吧!?”
这一笔账,自己还没算呢,他就先蹦跶出来,想找死了。
这么一个机会,自己怎么能不放过呢。
“本少爷为何要解释?”岳三少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当初就是有默认的意思。
“岳三少这么默认的样子,真心是让京城的百姓搞不清楚了,”燕莲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轻启樱唇说:“我是不介意让战王去岳家算算清楚,也不知道那谣言打哪里传出来,我可是好奇的很!”
不是不想计较,而是真心觉得没意思。不过,有人撞到枪口上来,这么容易就放过,就不是她应燕莲了。
“那是谣言,关本少爷什么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人,被人指责不贞,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她不该羞愧的自杀吗?
咳咳,要是燕莲知道岳三少心里的想法,估摸着会无耻的告诉他: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让我动自杀的念头,要知道,死过一次的人,最怕死了。
“那是战王的事,跟我无关,到时候,岳三少可以好好的跟战王解释解释,为何有混淆的嫌疑呢!”真把人当傻子了,她还没算计到呢。
哼,等到方家村跟溪坑村的事情搞定了,但愿他岳三少是不要哭的。
“本少爷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岳三少心里是紧张的,就怕战王会查出自己在里面推波助澜了一把。“不过,应娘子,这方家村跟溪坑村的村民可是闹腾的厉害,你不能只管城西的村民,把那两村的百姓置于死地吧!?”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直无缝不钻的苍蝇,“嗡嗡”的让人难受。
“岳三少心那么好,就拿出一万两万的银子来,弄个跟城外城一样的地方,安置了两个村的村民,也好博得一个善名,他们会为岳三少立牌叩谢,”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那些地都在应娘子的手里,跟本少爷有什么关系?”
“既然跟岳三少无关,就请岳三少别无的放矢的挑拨,这城西的事情搞定了,我也闲了,不如,跟岳三少一起看看如今京城还有什么生意可做的,好不好?”燕莲的眼里,满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