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是怕疼的,所以即使再有不甘,她也只能咬咬唇,“是不是只要我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松开手?”
萧墨夜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抬头浅浅一笑,“是。”
“墨夜。”她的唇中,吐出了这两个字。识时务者为俊杰……嗯,她小学的时候就明白了。以前老爸打她屁股的时候,她往往二话不说,张口就是讨饶。
他松开了五指,指腹轻轻地在她的手腕处抚弄着,“疼么?”
“疼。”她瘪瘪嘴,这算不算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啊?!
“那是因为刚才我生气了。”他揉着她的手腕。
楚欢觉得自个儿有点跟不上萧墨夜的思维方式。他生气=要弄疼她?
别开头,她开始打量起了四周:豪华的房间,只是家具、地板、窗帘,都带着一种巴洛克风格,倒是她喜欢的风格。
“这儿是哪儿?”她问。只记得在机场后颈一疼,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是我的别墅。你在机场晕过去,我就带你来这儿。”他答道。
“是不是你故意打晕我的?”她狐疑地看着他,想到了此种可能。
“是。”他坦然承认道。
他承认地太快,以至于她着实楞了一下,这年头人民解放军都是这么爽快承认错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