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吗?”云舒没生气,反倒是嘴角挂着笑,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方才,谁说我家的吃不起,进了珍馐楼是想吃霸王餐的,衙门有你们珍馐楼的人,是为你们珍馐楼开的,让我家的去后门找剩饭剩菜吃,还说能吃的满嘴油的?”
“这让人去吃剩饭剩菜,不是把人当成要饭的吗?”有人听不下去了,小声议论着。
“别说了,这珍馐楼是岭南城最大的酒楼,我们得罪不起!”
想到珍馐楼的势力,几个知道的人都闭了嘴,让小二很满意。
“无知的蠢妇,堵在酒楼门口想干什么?告诉你,别净想着不该想的,珍馐楼是你得罪不起的,小心……你想干什么?”小二见别人都不敢议论帮衬了,心里得意的不行,正想好好教训一下想坏了珍馐楼名声的妇人,结果方才任由他羞辱的男人竟然目光锐利的犹如要杀人一般的挡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惊惧并害怕的倒退了几步,失声质问道。
自己受羞辱,任楷忍了,可他忍不了小二对云素的羞辱,所以出来挡住了小二,释放出来的杀气让小二吓的脸色都青了。
“我们走吧,”就在任楷吓住小二的时候,云素突然开口道。
众人惊疑,想着她方才不依不饶的样子,没想到吓到小二,可以报仇的时候,她却不干了。
“他就是一个小二,帮人家端菜,弯腰谄媚的伺候人,还以为这酒楼是他的,张狂的比酒楼的主人都厉害,我们又何须跟这种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计较呢,”云素淡然一笑,悠悠的冲着皱眉的任楷解释着:“好歹,我们知道自己是谁,人家只怕以为自己进了酒楼,连自己姓什么,大概也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叫珍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