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七点。
简舒照常六点做好了菜,七点又热了一次。刚刚摆上桌子,就听见门铃响了。
难道钟谨深今天没带钥匙?
“你怎么……您好,请问您是?”
“你,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简舒打开门看见一位衣着不凡的老人,神色庄严沉静,可他一见到简舒的容颜,面色瞬间一变,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我叫简舒。”她有些错愕。钟子棋曾对她说屋子里那些值钱的东西都是钟谨深的父亲给他添置的,所以在简舒心里钟霖是一个十分宠爱儿子的好父亲。甚至还有对他的“感恩”。可今天这一见面,却与她心里的形象反差巨大。
“你不姓钟?”
简舒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她怎么会姓钟呢?钟……钟谨深的钟?
“或许您是……”
只是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她早就死了,她的女儿也早就死了。钟霖也是经历过许多大事的人,很快神色又如常:“我是谨深的父亲。”“您快请进,老爷。”虽然她总以钟谨深的追求者自居,但她该称一声他“少爷”,自然应该这样称呼钟霖。
“他不在这里?”钟霖坐在沙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