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站在公寓门前,犹豫不决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拧开了门。
眼前一片漆黑……没开灯?
“啊……”
她惊呼一声,被拽了进去按在了门上。
比往日浓了许多的烟草味和冷调的古龙水味,是钟谨深的气息。他身上的散的撒旦般的冷漠好像要把她冻住,饶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简舒此刻也不敢反抗。
沉默在黑暗中酝酿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简舒心中,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复杂更多,她不明白钟谨深此刻是何种心情,不知道他想把她怎么样,她一直是看不透他的。
本来就是她想方设法非要留在他身边的,现在她也没有和他请假,就私自外出了,按他的脾气就是直接开除她,像他的那条短信的意思。可是按照那个意思,现在不应该是这种局面。
按照她之前幻想的无数种情况,他应该是在卧室,或者在书房,然后她去找他,和他道歉,认错,留或走再由他决定,哪怕是不巧他就在客厅,好点的情况会是她进门,然后和他谈,坏一点的话,他就直接让她出去。
可不管是哪一种,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灯也关着,四下漆黑,她还没进门,就被他拉进去按在了门上。
就算是生气,也不应该是这种呈现的方式呀。
心里胡乱猜测着钟谨深的心理,忽地,简舒感到他向她靠了过来,不安地捏了捏衣角。他给她的感觉的清冷的,但气息仍是灼热的,专属于他的好闻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间,简舒可耻地现这一刻,紧张的成分里是含有小鹿乱撞的情愫的。
“你去酒吧了?”
简舒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有些茫然。
“我身上……”有酒味吗?简舒很是不解,嗅了嗅自己的袖口和衣领,“没有啊……”
其实她遇见萧非屿的时候根本没注意自己路过了酒吧。
钟谨深又缄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