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摩尔曼斯克边界的一间郊外旅馆。
朴素的房间内,一个女子躺在一张简约的床上,只着了件宽松单薄的睡衣,她闭着眼沉沉睡着,呼吸均匀清浅,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像两把柔软的小刷子轻轻垂着,投下小片剪影。肌肤柔嫩而无暇,却过分苍白了,花瓣般美丽的唇却没什么血色,长有些凌乱地散在枕边。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容颜同样绝色的男人。
“祁洛哥,秋楚她怎么样了?”
本来下午就可以到的,但她在俄罗斯的都莫斯科下了飞机,办了些事才赶来,时间就到夜晚了。见到往日风情万种的秋楚此刻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时倾心中隐隐担忧着。秋楚和一一她们一向是很聪敏的,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相对于她的一贯硬碰硬的死脑筋来说,她们更能化险为夷,极少受伤。
“情况不是很好。”
祁洛长着一张堪称妖孽的脸,略微细长的眼,精挺的鼻,薄红的唇,面部线条十分柔和,可这张风华绝代的脸,却又偏偏不失男性的魅力。
他和秋楚一样有一对墨蓝色的眸子,如同深海一般致命,仿佛能将人吞没进去。
见他面上神色紧绷,眼下边有一圈灰色的阴影,时倾大概也料到他是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虽还有很多想问的,却还是暂时收了回去:“你先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