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宸:“我没有提过分手,也没有同意分手!”
白子杉:“可是我们已经分开两年了,整整两年都没有见过面,这跟分手有什么区别?”
“如果当初你不想跟我分手,又为什么从来没有来找过我?”
“……”
徐立宸:“那是因为我在等你回头来求我!白子杉,我说过,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除非你求我!”
“我知道没能替白子衿脱罪,你们白家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也不想让你挟在中间难做人。”
“可是,已经过去两年了,你宁肯在白家过这种莫须有的赎罪生活,也不来求我吗?”
白子杉不语,只默默地低下了头,“……”
徐立宸却又攫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白子杉,你难道不知道,白子衿所犯下的罪行,比这两年经我手判决死罪重罪的哪一个犯人,都要更严重、更罪不可恕吗?”
“凭什么她就要例外,就要免除法律的责罚?白家的丧女之痛,我已经给足了两年的缓冲时间,”
“如果白参谋长和白夫人还是不讲道理非要定我的错,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理论——”
白子杉连忙拉住他,“有什么好理论的?徐立宸,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固执,就算给你理论赢了又怎么样?”
“我母亲身体不好,你是想把她气生病了,还是想让我爸给你认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
徐立宸蓦地怔住,“我……我就想问问,他们要怎么样才肯同意把你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