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鉴笑着正要伸手去拉,赵玉成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站了起来,虽然起得太猛,头有些晕,但还是稳稳地站住了。
剧烈活动了这么长时间,赵玉成的酒早醒了,看着顾家三兄弟并肩而立,赵玉成暗暗磨牙。
他妈的,当官家的孩子就是心眼儿多,今儿个被他们算计了。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等着吧,陆铭你个孙子,送行的时候我带人来喝死你们仨!
陆铭看看三人,颇多埋怨,“真是一群莽夫,难得的大年夜被你们浪费了。好好喝酒谈天多诗情画意的事儿,愣是被你们给破坏了!”
说着,转头看向顾中原,教训道:“都是你,一点儿也沉不住气!人家赵玉成好心好意地给我接风,你倒先冲着人家出拳头。”
陆铭不等顾中原出言反驳,对身边正活动手腕的顾鉴也没有放过,“还有大哥你,跟着中原胡闹。赵玉成是你下级,你好好指点指点也就算了,一拳头把他打倒在地算怎么回事儿?哪还有一点儿领导的风范!下回赵玉成给我送行,说什么也不带你来了!”
顾鉴不以为然,“切磋武艺很正常。”
顾中原伸长了脖子喊:“大哥初六就回京城了,你出国他肯定没法送你,到时候还是我们三个喝,赵玉成,哈!”
赵玉成挑了挑眉,“好说好说。不知道陆铭你什么时候走,我提前给你践行。”
陆铭转过脸,看着赵玉成跟田园园,笑着说:“我正月十六走。要是你没有别的安排,正月十五中午还来这里怎么样?”
赵玉成重重点头,“可以,园园也打算正月十六走,到时候就是给你们两个送行,我们一定到!长来不了,真遗憾。顾书记,你可一定得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