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贝恭敬地说:“我一定会给主人洗干净的。”
内心恨恨想着:泥煤的,你用你的手,握了我的脚,再把擦了手的手巾丢在我脸上,这是几个意思,也幸好,这是我自己的脚。
“看不出来,你脸长的不怎么样,可足美,腰也生的极好。”
顾宵修长的手指,突然搭上秦尤贝的细腰,两掌掐住她的腰。
炙热的掌心贴着最敏感的腰,秦尤贝下意识地僵住了身体,她收腹,一动也不敢动,然后感觉那箍在纤腰上的手又紧了一分。
没有游离,没有轻捏,她觉得顾宵握她腰,绝对不是在吃她豆腐。
果不其然。
顾宵下一句是:“这腰万一和脚一样,不小心给扭了,便不是正骨就没事了。”
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乖乖听话,他要折断她的腰。
秦尤贝对视他,他一双黑眸微眯,漫不经心的慵懒表情,却令人不禁想起,狩猎前假装平静的狮王。
压迫,危险。
这会儿,她真心觉得,顾宵是个折磨人的高手。
明明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可他偏偏不,给你顾右左而言他,吊着你,让你七上八下,让你惶恐不安,这里说说那里说说,可每一句都不是废话。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是威胁,都是警告,让人心惊肉跳。
不想再跟他玩下去,秦尤贝微微一笑,伸手去扒他的手:“刚才和那个路瞑说的话,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当然我也有拖住他的意思,然后不经意间叫醒你们抓小偷。”
顾宵冷哼一声,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不会相信她的狡辩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