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婉清受到惊吓般尖叫一声。
“千暮烟,你在干什么!”邢时臣一看到莫婉清被千暮烟泼了一身红酒,不悦地蹙眉,“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莫婉清她是无辜的!”
“我……”千暮烟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酒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给我滚!别出现在我的跟前!如果不是我会让你赔偿这一套礼服!一百万的礼服,想必你也赔不起吧!”邢时臣的语气中,满是怒意和讽刺。
千暮烟眸底泛起一抹悲伤,眼睛里蒙着一丝潋滟的水光,或许,她不应该开这儿找他,自取其辱。
此时的她眼眸里泛着迷惘和痛色,不长的指甲掐入了手心里,很痛。
她的双腿,宛如灌满了铅,无法动弹,周边愈来愈多人围观着,纷纷指责着她。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着,手中的酒杯,应声掉落在脚边,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
……
安静的角落,厉南爵的坐姿优雅矜贵,长腿优雅地交叠着,懒慵靠着沙发扶手的手腕处露出半截昂贵的腕表。
透过明亮的灯光,他清晰地看到被人圈围着的千暮烟抖瑟的身子。
“总裁,要过去帮千小姐吗?”高守站在一旁,负责给厉南爵倒酒。
“她的事情,她自己解决。”厉南爵冷峻的俊脸没有一丝的温度,墨眸深邃地盯着被人围观的千暮烟,低沉嗓音冷漠说道。
“可是……”
“高守,你爱上她了?”厉南爵投过去一记凌厉的眼神,墨眸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