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那张阴沉冰冷的俊脸溢着不悦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喜怒无常!和一个毛躁易怒的毛小子有什么区别?
难道他是偏执狂,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摔东西吓人了吗?
当然,这些千暮烟压根儿不敢说出来,只能深藏在心底里。
因为他此时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别吃了,走,带你出去!”厉南爵欣长的身形倏地站起来,抬脚将椅子踹开老远,绕过餐桌,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其带走。
千暮烟嘴里还叼着一块面包,见他拉着她离开了餐桌,她狼吞虎咽地将面包咽下,差点儿噎住了。
“厉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千暮烟被他摁上了副座驾,看着他钻入车里坐好时,轻声问道。
厉南爵侧眸,阴沉的脸色在看到她唇角沾着一点面包屑时,顿时柔和了下来,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倾身而上。
“呃,你要干什么……”她惊弓之鸟般地戒备看着他。
厉南爵没说话,而是低头,将她唇角的面包屑吻住,吃进了嘴里,继而加深了这个吻。
“你这个女人偷吃不抹嘴!”厉南爵离开她的唇,吻了一会儿后,英气的俊脸上明显多了一丝的满足。
“……”千暮烟一脸迥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马上错开了视线。
她竟然没想到他这次没有像前几次那么疯狂,只是他不是还有洁癖吗,怎么把嘴边的面包屑给吃了?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把头发扎起来,衬得你的气质更美。”厉南爵从她包包里拿了一根皮筋出来,喑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绕着,“你放下头发妩媚的样子,只能在我一个人的跟前展示,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