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突然全身一冷,只感觉一盆凉水,把我从头浇到脚。
我浑身一个战栗,瞬间坐了起来。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朱允乐正端着一个水盆,站在我的身边,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仍然置身于刘娟的这个屋子里,只是屋子里没了刘娟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湿透的衣服。
小朱有点生气,略带嘲弄地说:“我今天上午就告诉过你,离这个刘娟远一点。你就是不听,难道真是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我顿时脸一红,闭着眼睛想了想,这个刘娟,他到底为什么要把握迷晕呢。
“你见刘娟了吗?”我着急地问道。
小朱把手里的盆往地上一扔,说道:“从下午,我就跟踪着你们,从公司跟到咖啡馆,从夜店又跟到这个小区。我在小区门口等了有半个多小时,见刘娟匆匆的离开,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于是就赶紧上来,刘娟连门都没锁,肯定说着急地出去干什么事去了,你看看你身上少没少什么东西。”
东西,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阴阳袋,这袋子里不仅师父给我的那几本书,还有打鬼鞭,今天早上我把书包整理出来给川子的时候,想着把黑猫放在川子带走的那个书包里,也不是太放心,索性把那只黑猫也放进了阴阳袋中了。
可是,我找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我的阴阳袋。
“坏了坏了,刘娟肯定把我的阴阳袋拿走了。”我顿时有点着急。
小朱咬咬牙,说道:“跟我走。”
说着小朱夺门而出。我连忙也跟了上去。
下了楼,小朱的车子在小区外面停着,我们一路奔出小区,上了车。
“去哪?你知道刘娟去哪了吗?”我问道。
“去医院。”小朱说道,快速的挂上档,嘴里还不停的埋怨我说:“我今天上午就警告过你,这个刘娟,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哭鬼娘?”我问道。
小朱眉头一皱,“哭鬼娘?我不知道啊,什么是哭鬼娘,我只知道白方圆住院的这几天,刘娟去看望过他几次,我就感觉这个刘娟肯定和白方圆有什么联系,这下好了,她拿走了你的阴阳袋,肯定是把这个阴阳袋交给白方圆去了。”
“那你快点,刘娟出去多久了?咱们不能让她提前到达医院,把阴阳袋交给白方圆。”我一听刘娟喝白方圆有点联系,顿时更加着急了。
小朱一只手把这方向盘,一手长摁着喇叭,呼啸着穿过车流不息的马路,一路的红灯全部闯了过去,几次差点和别人的车擦肩而过。
我一方面想让小朱注意安全,可是一方面却恨不得马上飞到医院里。
二十分钟后,我和小朱终于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车子往马路边一停,我们直接奔进了医院里。
小朱从七寸山回来之后,就一直私下里观察着白方圆的一举一动,知道白方圆的病房。夜里,医院的住院部的人流量不是特别大,当我们走到白方圆住的那一个楼层之后,一拐弯,一眼就瞧到,在十米开外,刘娟正在急匆匆地往前走着。
小朱这个家伙,看到刘娟之后,比我还着急,直接奔了上去,我也紧紧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在一个洗手间的门口,小朱上前一把捂住了刘娟的嘴巴,从后面把他拖进了男洗手间。
洗手间了有一个年轻人正在小解,看到我们两个拖着一个女人进来,顿时惊叫一声,连忙提裤子。
那个年轻人愣愣地看着我们,我瞪了他一眼,心里的火正没地方发,于是冲着他吼道:“看什么看,他妈给老子滚啊!”
那个年轻人看我愤怒的模样,立即提着裤子跑出了洗手间。
刘娟被小朱捂着嘴巴,按在了墙上。
我开始在刘娟身上翻找着我的阴阳袋,终于在她的手提包里找到了我的阴阳袋,我这才长舒一口气。
小朱见我找回了阴阳袋,便松开刘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