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蓝子介煞有介势地点头,“想你们洞房那夜,她就是用钢针扎了阿奴和陈管事的睡穴,做出了他们苟且的假象,看来,那二姨娘的眼睛还真有可能她伤的。”
司马惊鸿听他提到洞房那日的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蓝子介哪壶不开提哪壶,偏还转过身来向着司马惊鸿一脸坏笑地道:“那日若是你亲自和李青柠洞房,你们两个倒是可以PK一下。”
看看你的功夫好,还是她的钢针厉害。
司马惊鸿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蓝子介光顾着想着那可能的后果坏笑,就没有注意到危险即将来临。
司马惊鸿手指不动声色地一弹,一束水柱以快如光速般的速度瞬间击中蓝子介胸口,蓝子介唉哟一声,人被那股力道击的后退几步,扑通坐了个屁蹲。
蓝子介也是习武之人,耐何司马惊鸿隐藏的功力实在深厚,只是这微末的力道,便是如此威力,蓝子介坐在地上,就差嚎淘大哭。
老天为什么给他的资智这么差,让他连司马惊鸿弹起的一束水柱都扛不过。
不过还好,司马惊鸿再牛B,也得指着他给的药过活。
蓝子介找到了一点安慰,心情没那么沮丧了,“不跟你玩了,哼。”
蓝子介起了身,手摇着羽扇,大摇大摆地走了。月圆之夜就要来了,他得抓紧时间去给好哥们练药才是。
“叫十九夫人过来。”司马惊鸿的声音从泡满药草的水中传出,迟郁赶紧去了。
白芷身上的伤未愈,怎么都不得劲儿,天一黑,就趴在了床上。她把碧玉叫到了身边,“你家有没有什么亲戚,很信得过的那种在城里的?”
碧玉道:“奴婢有个哥哥,在城里的万春酒楼当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