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见了也照着岳菱芝的样子吃了起来,美味的麻小刚一入口就让她眼前一亮,开始与岳菱芝争抢起盘子里剩余的麻小来。
待两人将这一盘麻小吃完,红蕖风情万种的舔着手指道:“这东西还真好吃,对了,岳道友去南大陆做什么,看在这顿饭的份上,有什么我帮忙的尽管说?”
岳菱芝道:“没什么,就是去做些私事,我倒是想问问红蕖道友可知道青山派这么一个地方?”
“青山派?”红蕖讶然道:“那么多的青山派你是要找哪一个?”
岳菱芝道:“我也是听人说青山派里有个风姿绰约的男修,想去瞧瞧。若是可以顺便带回来,遗憾的是那出这传闻的人竟没说究竟是哪个青山派,看来我还得一个个的去找。”
红蕖道:“瞧你这清闲的,还有时间一个一个门派去翻男人,你们剑宗不是刚刚打过一场吗?怎么你就这么闲呢?我还听说,那齐江已经被你得手了,有了他你竟还看得进去别的男人?”
岳菱芝道:“我们剑宗打过一场,又不妨碍我出来猎艳!这一场我可是出了大力气的,现在我舅舅是掌门,可不就随我清闲吗?再说了若这天下的男修是一大片的树林,我又怎么能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个树林呢?”
红蕖拍手道:“有道理,实在是太有道理了!岳道友这比喻好,回头,我可要给合欢宗的姐妹们好好学学!”
岳菱芝连忙拦道:“可别,可别,我可是个清心寡欲的剑修呢!这名声要是传出去了,我舅舅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红蕖拿帕子细细的擦着手指,她嘴里道:“你要是不想你这名声传出去,可要好好讨好我才成!”
岳菱芝那手指勾住红蕖手上的帕子道:“那不如红蕖道友和我到房内一叙,如何?”
红蕖给岳菱芝抛了个媚眼,红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那还不快走?”
岳菱芝船上的房间里,红蕖正拿着一株春地罗暗自出神,岳菱芝也不打扰她,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来喝,过了有十个呼吸的时间,红蕖方才回神,她看着春地罗一脸向往,嘴里却推拒道:“这么珍贵的春地罗,无缘无故的岳道友就给了我,这多不好?”
岳菱芝道:“怎么就无缘无故了?我和红蕖道友可是一见如故呢!这是我早些时候得到的,一直打算找个人一齐用了,谁知道就遇上了红蕖道友呢?这东西对红蕖道友来说,可比对我更重要,我把它给了红蕖道友,想必红蕖道友也会给我一些让我满意的东西,对不对?
红蕖嗔道:“你这促狭鬼,诺,这算不算是你想要的?”
岳菱芝接过一看,见是一枚玉简,她将玉简贴在眉心处查看,这玉简是南大陆的详细地图,大小门派的详细分布,各种势力的划分,标的极细致,果然不愧是交友便天下的合欢宗拿出来的东西。
放下玉简,岳菱芝道:“这一株春地罗,不会就只值这么一块玉简吧?”
红蕖道:“瞧你,急什么?”
说着,她又从储物袋里拿了两块玉简出来,口中道:“关于南大陆的,我这儿就这些了,再多,我可真拿不出来了!”
岳菱芝又看过了这两块玉简,一块是些南大陆个门派秘辛的,一块是介绍南大陆各势力的掌权人的,她心中满意,面上却是失望的哀叹道:“唉,我还当红蕖道友这里能有什么美男子的线索呢!看来我还是得一个个的去找。”
红蕖打趣她道:“你就一个一个门派去找吧!没准真能有不少艳遇呢!”
这一场默认的交易完成,将红蕖送到屋外,岳菱芝靠着门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合欢宗的女修真难对付,而一门之隔外,红蕖也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瞿莲的交代她可算是完成了,要不是她去年犯了错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她又怎么会被罚到船上这种地方来?还被瞿莲那女人摆布?这鬼地方她早就不想呆了,更何况,想着自己储物袋里的春地罗,红蕖妩媚一笑,有了春地罗在,自己还愁修为不能更进一筹?
岳菱芝仔仔细细的翻看了红蕖给她的这几块玉简,她倒是不担心这些是假的,虽不知道红蕖是谁派来的,但她应当犯不着在这些东西上造假,青山派,她指节敲击着桌面,心里想着:菡箬道君今年已有二百余岁,一百九十年前后才成立的青山派自然不必再看,而在一百九十年之前的青山派有二十几家,都是些小门派,自己该从哪里开始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