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稍纵即逝,你不会去抓住它,因为你知道,它终究是要灭亡的。
当他的粗暴带着毫不怜惜的时候,我可以听到自己身体的破碎声音。它早就已经变得支离碎裂,所以渐渐变得麻木。
只是伤痛的触感,却在激情的缠绵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知道,这一次自己的脸并没有变成烂醉的红朵。我的神经早已被来自身体深处那份入至骨髓的痛感所侵蚀,我的唇干裂地没有任何的滋润,只是剩下枯白的颓败。
“该死的,怎么这么多的血,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到底生了什么?”南宫夜的动作倏然停止,他现了我的异常。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那柔软却支撑着生命的存在,此刻仿佛正在以一种诀别的方式迅速地想要脱离我的身体,从相隔的血骨之中跳跃出来。
“冷亦安,不许闭眼睛,来人,快点来人!你们都死那里去了?”一声低怒的咆哮,我被南宫夜揽在怀中。不可思议地,他的身体在颤抖,抖得很厉害。
房间的门被打开,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是晓楠,因为我听到了她惊讶的声音。
“天哪,亦安你怎么了?”
后面的声音,便在我的耳中变得渐渐模糊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是如此地渴望着进入睡眠,可是南宫夜却不许,他的一根拇指始终把放在我的人中位置。
他好像说了很多的话,但是最后我也只能够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仿佛要将体内的氧气全部被释放出来般,如同花海的潮涌,胸口在剧烈起伏的时候,那些艳红的血花,也随之不断地脱离着花径的主体,大量地流洒出来。
我的一只手被南宫夜紧紧攥住,却带着自持,并没有像过去那样狠地几乎要将我的手骨捏碎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