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些传言,说林安娅是他的女朋友,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看来是八九不离十!”
“……”
原本一片寂静肃穆的大厅在此时竟沸腾起来,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行为精神失控的林母听到这些议论后,那些疯狂的举动才终于止住。
而双腿软浑身疼痛的景乔已有些站立不稳,嘈杂纷乱的声音令脑袋浑浑噩噩似要爆炸,抬头,她在头晕目眩中看到了所有人口中谈论的靳先生——靳言深。
他一袭黑色西装,里面衬着白色衬衣,优雅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手腕上戴着名贵腕表,丝如墨,沉稳,内敛,走路时双腿笔直,后背挺拔,气势逼人,令人不禁嘘吁,只不过他像是很久没有休息,眼眶中都是红血丝。
站定在灵堂前,靳言深顿下脚步,暗沉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照片。
他不一言,大掌收紧咯咯声作响,气氛顿时紧绷,大厅再次沉寂下来,比之前更为安静。
“怀深……安娅是她给害死的……如果不是她打电话让去巴塞罗那……安娅又怎么会上那条要了她命的船……”林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景乔,控诉她的罪行。
没有对林母的话做出任何回应,靳言深径自侧过挺拔结实的身躯,目光直直紧锁住景乔,薄唇紧抿成锋利的弧度。
他眼神冷的似是淬了冰,更像是锐利的寒剑,笼罩过来,要将她万剑刺死。
只一记眼神,景乔却已经感觉到身体热刺痛,浑身上下血液倒流,她不由自主向后倒退几步,扯着被扇破流血的嘴角,九十度鞠躬弯腰;“对不起。”
“你觉得这三个字有用?”
靳言深开了口,神色阴鸷,声音足以令大厅内的所有人听到;“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不是你说句对不起,我就得回你一句没关系……”
人果然会随着年龄变化,如果正处于二十多岁的热血年纪,他一定会冲上去掐住她颈间,当着众人面将她揍的半死不活!生死不如!
“不是,我……”景乔望着他急促摇头,动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由于紧张双腿软,身子踉跄站立不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