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自己姓谢,跟我也说不明白他们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只是说他老公是做生意的,最近好像有一个女人看中她老公的钱,一直围绕在他身边,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女人所为。
“好吧,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头绪的话,我建议你报警处理,万一这次没有要了你老公的命,以后那个人再下手的话,就算有我们能帮助你,可是你们一家也难免要遭罪。”看样子谢女士说的虽然轻松,可实际上我觉得她老公跟那女人的关系一定很复杂,所以我跟谢女士建议道,谢女士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算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而且我老公跟那女人早就断了联系,这次事情之后估计也能有所防范,而且还有你们帮忙,我相信那女人应该不敢再下毒害我老公了,报警就算了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女人说话的时候神情闪烁,尤其是提起她老公跟其他女人联系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到或许他老公跟那女人搞了外遇。
我想起豪门里面的那些丑事来,估计这家人也少不了不少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也就没有逼谢女士。就在这时候老金打开房门出来了,夜君白走到老金身后,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什么,声音也不太大。
“完事了么?”我站起身问了一嘴,夜君白朝我点了点头。
老金一脸轻松的笑起来,又开始不忘自夸起来。“有本大师出马,再加上你家老夜,还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啊?我老公现在好了吗?老公!”谢女士尖叫一声就冲进了卧室,我也好奇的跟了进去,实在是想看看那么大的肚皮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进去看什么?那男人现在正一丝不挂躺着呢,你就别去看了,闹眼睛。”夜君白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进去,我一听也点头没有继续跟过去,转而好奇的问他们俩:“那东洋蛊是怎么解的?现在那男人的肚子还会那么大么?是一下子就小了还是逐渐小下来?”
“你能不能一个一个问,我还没来得及整理思路呢,你下一个问题就蹦出来了!”老金皱眉带着一脸厌恶的说道,夜君白却没搭理他,耐心的拉着我坐在沙上跟我讲起来。
“牛皮蛊就是看起来比较吓人罢了,这些都是对于外行人来说的。实际上有些道法的人直接就可以念咒把蛊拿出来。”
“是吗?看来东洋人的玩意也没什么可怕的么!这么次!”我不削的撇嘴说道,夜君白却腻我一眼说:“可别小看了这牛皮蛊,虽然拿出来很简单,可是也要遇到懂的人才行,问题这蛊下得也简单,而且病特别快,死状也极其残忍,只用一天时间就能让人痛不欲生,所以在东洋还是很出名的。”
我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又继续关心那个男人的肚子问题来。
“蛊拿出来肚子就不会再涨大了,不过想要恢复的话,也需要一些时间,现在那男人的肚子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松垮垮的一堆烂肉,想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恐怕也是不可能了,除非恢复差不多了去做手术切除多余的肉。”夜君白说得轻松,我却觉得这蛊确实有点残忍。
我们三个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东洋的一些邪术,比如忍术什么的,下蛊之类的,还有其他邪术,竟然就忘了还在人家家里面。等到谢女士终于安顿好她老公出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间。
“真是谢谢你们,我老公现在已经可以说话了,虽然肚子还隐隐的抽痛,估计也是因为之前撑太大的关系,他说现在感觉一身轻松,好受多了。你们说的蛊应该是真的被清除了,谢谢你们啊!报酬是多少?我多给你们一些,就当是表达我的感谢了,真的感谢啊!”
谢女士跟我们说了许多客套话,我知道老金一定会收钱,也就没多跟她客气,收钱的事就直接让老金去做了,只是又叮嘱了谢女士几句话,还是建议她去报警,抓到那个凶手。
出了谢女士的家,夜君白在电梯里跟我说:“你以为能下蛊的人都是正大光明等着被抓的么?要是能当面来的话,还用下什么蛊啊?我说你的同情心能不能不总那么泛滥啊?”
我撅嘴朝夜君白斤了斤鼻子,觉得这么轻松快速就解决了一个案子很是不错,悄悄跟老金讨论起了刚才听谢女士说的她老公的小八卦。
回家夜涵问我们事情的进展情况,听我说出马就解决了之后,夜涵也跟着心情不错的笑,夸说:多来几次这样的事情多好,就算是功勋值少点,可如果一天能接个两三件的话,也很快就能攒够了。
我查了一下功勋值,只给了一点,看样子取蛊这样的事情太简单了,功勋值也给得不多,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夜涵这里又没有事情了,我惨惨的跟夜涵哀嚎说:“就算以后接的都是这么简单的案子也不行啊,总这么衔接不上,休息时间也太久了,还不如来一些难度大的案子呢,怎么都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