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柳眉一竖,似乎想要作,年轻人拉了一下她的手,似乎让她别生气。.
女孩看样子骄矜无比,被年轻人拉了一下手,顿时转怒为喜,什么都不说,对着年轻人微微一笑,样子极为娇媚。
杨老奸没有把女孩的小情绪放在眼中,在疯婆子苗白凤的地盘上,他怎么会把这些外地来的一群年轻人放在眼中?
年轻人抬起眼皮,瞟了杨老奸一眼,淡淡地说:“手气这种东西,轮流着来,老天不会总照顾同一个人的,慢慢来。”
杨老奸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继续打麻将。
不知道是不是年轻人说对了,还是杨老奸和黄勇开始倒霉。
接下来的几把,两个年轻人连连胡牌,不是清一色,就是自摸杠上开花,一会儿工夫,不但把杨老奸和黄勇面前的筹码赢走了,杨老奸和黄勇反而输出去六七十万。
两个年轻人依然不动声色,依然慢悠悠地理牌出牌,手法不快不慢,同时也很少说话,很安静也很有风度。
一会儿功夫,两个年轻人的面前,居然已经赢了满满当当,一大堆筹码,足足两百多万,却依然不疾不徐,悠闲自在。
杨老奸和黄勇却有点坐不住了,杨老奸家底虽然厚实,但生性小气吝啬,眼看着属于自己的钱,五万五万地溜出手去,越沉不住气,额头上已经有了冷汗。
黄勇的心中也有些虚了,他是个真正的赌徒,看着两个年轻人的手法,纯熟而利落,不卑不亢,眼眸低垂,很像专业的赌徒,心中转了几个念头,忽然打了一个哈哈,推牌而起:“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杨老奸听见黄勇这么一说,眼珠子都红了,他没有黄勇的见识,输了那么多的钱,心肝五脏都好像油煎,滋滋冒着青烟,一听黄勇居然拆台子,顿时一把拦住黄勇:“正玩在兴头上,你怎么要走了?老哥还想翻本呢。”
黄勇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杨老奸的脾气,今晚上输了两百多万,不捞回来,恐怕连觉都睡不着。
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白白损失两百万的话,这厮一定迁怒于自己,日后大事小事,说不得便要和自己处处为难。
想到这里,黄勇只得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杨大哥,不是我不玩,我的筹码输完了,今天出门,没有带钱。”
“嘿嘿,多大的事情,让苗白凤送上来,今天你输的,算我的,可是不许你半路撂挑子,有钱难买好心情,对吧?”
黄勇心中暗暗诅咒,杨老奸有眼无珠,难道硬要把自己那点家底输得精光?
他看着杨老奸输得血红的眼珠子,只好再次坐了下来,继续打麻将。
可是这运气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黄勇重新上桌,不到半个小时,又输了五六百万,加上刚才输的钱,已经足足超过一千来万。
这么巨额的钱,就算黄勇和杨老奸家大业大,也输得眼睛血红,额头冒汗,黄勇横下一条心,难道牌运还会一直罩着两个年轻人?刚才的一丝清醒,早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所谓兵败如山倒,打麻将也是如此,两个年轻人犹如神助,差不多只打了两个时辰,又赢了黄勇七八百万,杨老奸一千多万,算起来,两人今晚上,竟然输了三千多万。
就在黄勇和杨老奸输得气急败坏的时候,大厅之中,摇色子的牌桌上,气氛也到了最高峰。
七大矿业老板之中,黄勇和杨老奸喜欢打麻将,但是另外的张继雄,杨五洲还有徐黑三却喜欢骰子,这是一种比较古老的赌博方式,喧哗热闹,很大众化。
宽大的长条桌子一端,一个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中捧着一杯红酒,吊儿郎当,贼忒嘻嘻,含笑望着对面的张继雄,嘴角的弧度很迷人,可以让大多数女人心醉神迷。
年轻人的身后,一个粉妆玉砌的可爱女孩,正握着粉嘟嘟的拳头,帮他捶着肩膀,两支羊角辫一甩一甩,极为娇憨可爱。
年轻人的面前,筹码堆得好像小山似的,几乎堆满了半张桌子,而且面值是最高的筹码,一张十万,这么多的筹码,恐怕价值过亿。
七大矿业老板之一的张继雄,正在紧张地摇着骰子,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玉盅,在张继雄的摇晃下,叮叮咚咚作响,繁复无比,忽然猛然一顿,盖在了桌子上,大声叫道:“你猜!”
“我猜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