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白兔一般纯洁的女孩,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同车的华夏人,似乎在乞求什么。
可是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谁也不敢站出来说什么,有几个华夏男人,甚至还有意识地避开了两个可怜女孩的求助眼神。
终于,一个华夏中年男性旅客忍不住了,站了出来,指着两个女孩用半生不熟的南越语说:“长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两个女孩是华夏人,和我们同车一起旅游,不是什么坏人.......”
他的裤脚边在微微颤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量,才把自己的意思说出口,但是就算如此,两个女孩的眼眸之中,都已经全是感激之意,连连点头。
南越小队长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慢慢向中年男人走了过去,冷冷地说:“你也是华夏人?”
中年男人壮着胆子,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却被男越小队长重重一枪托,砸在鼻梁上,顿时惨叫一声,鼻血飞溅,鼻梁骨立即断折,他蒙着脸蹲了下去,申吟不绝。
南越小队长并没有放过他,依然左一枪托,右一枪托,向着他的脑袋乱砸,同时双腿乱踢,中年男人惨叫着,由半蹲变成蜷缩,双手抱着头,任凭南越小队长毒打。
除了夜兰卫之外,其他的人都远远地避在一边,眼眸之中,满是恐惧之色。
“看什么看,进哨卡,接受搜查。”
两个南越士兵推搡着两根胡夏女孩,向哨卡走进去,正在玩纸牌的几个南越士兵一眼看见两个漂亮的姑娘,有人响亮地打了一个口哨,一帮人顿时哈哈大笑。
王小石看着王盛高等人,已经悄悄移动,到了各自的最佳攻击点,忽然举起手,狠狠往下一挥。
七八条人影,犹如豹子似的,几乎同一时间全部动。
两个负责重机枪的南越士兵,看着这边的闹剧,也乐不可支,两个家伙眼睛贼溜溜地盯着两个华夏女孩,坐在重机枪的枪管左右摇晃,嘴中哼着小调。
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李明俊便窜到两人的面前,几乎同一时间,训练有素的南越士兵掏出手枪,指着李明俊,还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两人的手腕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和咔擦声,原来已经被李明俊拗断了手腕。
一名士兵大惊之下,刚想后退,就被李明俊大力一拖,身子情不自禁地冲向前,被李明俊重重一个头槌,正正撞在脸上。
那人惨叫一声,鼻梁骨,脸颊骨粉碎,整一张脸好像橡皮泥做的小泥脸,被顽皮的孩子踩了一脚似的,整个脑袋都成了扁平的肉饼,其中混合着鲜血,眼珠子和碎骨头。
另外一个士兵失魂落魄,刚刚来得及蹲下去,还没有打开重机枪的保险,就被李明俊凌空一个高劈腿,劈在脑袋上。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节错位声响,他的整个脑袋被巨大的力量,压得缩回了颅腔,陡然一看,成了没有脑袋的尸体,直愣愣地往后便倒,腹腔之中出的惨叫,沉闷之极。
王小石负责负责解决身后两个端着枪的南越士兵,李明俊刚刚动,他的身子已经鬼魅一般,闪到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身后,双手如搓麻花。
那个士兵的脑袋,径直转了三百六十度,眼睛死鱼一般瞪了出来,口中鲜血汩汩而出,断绝了呼吸。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哨兵的枪口,对准了王小石的脑袋,只是当他扣动扳机的时候,忽然现自己的手中,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扳机,其他的枪械零件,全部消失了。
这陡然的变化,让他目瞪口呆,看着手心中的黄铜扳机,简直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一柄自动步枪,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王小石嘿嘿一笑,手掌张开,满满当当全是枪械零件:“在这里呢,蠢货!”
士兵被他神出鬼没的速度,吓得亡魂直冒,瞪着王小石的眼眸之中,全是恐惧之色,忽然大叫一声,从鞋筒之中抽出一柄军用匕,向王小石亡命似的扑了过来。
王小石哼了一声,让过他的穿心匕,手掌张开,呼啦一声,盖在士兵的脸上。
士兵惨呼一声,倒退两步,只见他的脑门、脸颊上,都是稀奇古怪的步枪零件,深深地镶了进去,喉结上也多了一个大洞,一颗黄铜子弹,硬是被王小石威猛无铸的力量,强行塞进了他的咽喉,大量鲜血喷了出来。
同时,王盛高打爆了两个士兵的脑袋,鲜血脑浆喷洒了一地,四个端枪的哨兵和两个重机枪手,顷刻间尸横遍野,倒了一地。
押着华夏女孩的两个南越兵被眼前瞬间的变化,吓得浑身打着颤。
其中一个哨兵,猛地向短女女孩的咽喉掐去,想与此为人质。
但是只听砰地一声响,他的眉心部位暴起一朵血花,眼眸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的石明,然后申吟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