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刘礼也深感无奈,对方也是聪明绝顶,明显对于这些大型车辆不是很了解,但是对方却拿来当做挡箭牌或者趟雷车来用,这一仗可就不好打了啊!
眼看着敌军将那些车辆用人力推得飞快,眨眼间,就进入了陷阱区。车辆所走的路线内,那些陷阱纷纷被触发,但是却伤害不到那些敌人,那些订立的树桩,也被他们从车底下毁去,敌军进展缓慢,但是却在一寸寸的前进着。
刘家军这时也将各种技能,大批量的打在车辆的周围,但是效果却没有了原来的那么好,那些车辆后的敌人头顶上都顶着一块块门板,也不知在哪里收集的这么多。各种技能落在那些门板之上,起不到传导的作用,只是将门板击出一块块的污痕,却是伤不到几个人。
眼看着敌人正在一点点的接近,刘礼也是大急,此时因为陷阱的存在,自己一方还不能冲上前去,那些陷阱可是不分敌我的。这时只能将大批量的弓箭群攻招式,打在车辆之上。希望能打中那些油箱之处。
轰轰轰,果然,一阵阵爆炸声响起,几辆车被打中了油箱,铁质的箭头扎在油箱上引起火花,引爆了油箱,瞬间就陷入了一片火海之间,紧跟在后的那些敌军也受到波及,一些全身冒火的狼骑不退反进,忍着剧烈的疼痛,拼死又向前冲了十几米才倒在陷阱区内。
随着车辆的陆续被打爆,敌军的这次攻击也算是失败了,只前进了一千米左右,这次只丢下了一万多的狼骑尸体。后撤的部队也是停留在了陷阱区边缘地带,这一次不再远远的撤离了,只是牢牢地守护住那片陷阱区,不让刘家军们去布设陷阱。
此时的陷阱区内,尸体的臭味,离着大老远就能闻到,因为陷阱的存在,双方谁也没办法大规模的打扫战场,几天前的尸体只能堆在那里发臭。
由于又增加了布设陷阱的范围,此时还剩下不到二千米的陷阱区域,双方围绕着这短短的二千米距离,以后的争夺恐怕更加激烈。
此时在北京的一座军营内,两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正在看着刘家军的战斗录像。
“你怎么看?”一个看起来年轻一些的向另一个人问道。
“主席,我觉得这年轻人应该能挡住他们,那关牧的决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另一人尊敬的答道。
“我以前就说过,这个关牧不适合在军中掌权,而是适合当一个政治家或者投资商。他如果这么干了,就是自毁长城,就是对人民的犯罪!”那个主席气愤的拍着桌子说。
“可是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制止他,现在各军区都在各自的辖区内清剿那些变异的人,解救幸存之人。实在分不出什么兵力了,这一次如果不同意关牧的意见,我怕他会有变化啊!”
“他早就有想法了,这一次借这次沈阳军区抵抗外来之地之机,说是集结了不到三十万军队,实际上可不止这个数,我给他算了算,差不多六十万都有了。他这是要拥兵自立吗?”主席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来越大。
“主席,消消气,现在只能暂时应付他一下,告诉他暂缓决定吧!不过我估计他不会同意,我们还得想些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