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大厅中,杨玄瞳也是一筹莫展,他也有些不知道这边的状况该从何处下手。以往自己曾经用过的那些手段肯定是不行了,用差了反倒会加剧这边气场的变化。
别看屠阔垚年纪不小,是杨玄瞳的两倍还能拐个小弯。可是现在的他也得小心的陪在杨玄瞳的身边,他就认准了杨玄瞳是他们家的贵人,家里的状况只有他能帮着解决。
其实困扰着杨玄瞳的还不仅仅是这一点,让他无处下手。更关键的一点是,他的感觉中,总觉得这边的状况同样有一线生机。
现在可以推断出那个风水师并不是没有真才实学的人,他能够祭炼出这么大个的紫金葫芦,就证明人家当真是有几把刷子。再推算一下,今日之时局,他早前就未必不会预见到。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他能够预见到这样的状况,为什么不提前加以布置?要么就是他当初预见到会有这样的状况,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凶险。要么就是他特意为之,只不过自己现在还没有参透。
“老屠啊,你当年是怎么跟这个风水师认识的?”杨玄瞳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就像跟屠阔垚探一下这个风水师的底。
“这个人吧,其实还真不是我结实的,是当年我父亲结实的,就连他的真实姓名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木先生’。”屠阔垚开口说道。
“那个年月,其实那时候还没我呢。战火纷飞,人们苦不聊生,谁家的日子也都不富裕。那时候我们家还生活在临南,父亲无意中救了木先生,算是结下了缘分。”
“木先生的伤好了之后,帮我父亲点了一处阴宅,又留下一张符禄。告诉我父亲将来如果他还活着,家里要是遭了难,可以在月圆之夜的子时将符禄焚烧,呼喊他的名字。只要他活着,能过来肯定就会过来。”
“我父亲当年也没想太多,后来有了我就将这个事情跟我说了。当时也没在意,就当是老朋友留下的念想。”
“只不过当年我经营不善,真正的算是走投无路了。想起了这个事情,就在月圆之夜将那个符禄烧了,对着天上喊了三声‘木先生’。等到天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状况。可是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中年人坐在家中等候,他便是木先生。”
“这才有了现今这番造化。其实在我的心中,我一直将木先生当成长辈来供奉。我倒是不知道风水中人要是帮别人点了极好的穴,就得承主家的供奉之情,木先生也没有提过。”
“指点完我之后就生意渐有起色,我们就有了老大。老大降生后,木先生就告辞离开,这一离开便是多年。再次相见的时候,便是有了小女清雅,正雄和清雅的名字也是木先生所赐。”
“清雅降生,我们家的矿产生意又出了问题。那时候木先生便说,这是最后一次帮我们屠家。第一次是为我父亲择阴宅之位,第二次是助我生意脱困,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三次相助就是为了报当年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