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研把月山习拉近一分,对他解释道:“我很抱歉,晚上是英在骗你,我没有在他的房间里睡觉,而是出门有事。”
靠得越近,月山习越能闻到对方皮肤上散的气息。
香甜美味。
亦或者是深陷爱河后对肌肤的渴望。
月山习的喉头微动,吃得再饱,他也无法抗拒这个人无意识的诱惑。
金木研看出他的想法,无奈一笑,“没有诱惑你,你想多了。”
“对你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说出这句话后,金木研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血腥玛丽的酒便沾到了对方的唇边。从对方急促炙热的呼吸下,他明白了对方的心情,“想吻就吻吧,月山……习。”
这对喰种来说苦涩至极的酒水,能否让你感觉到一丝甜蜜。
吧台上的空酒杯被猛然前倾的身体带翻,摔碎在地上,月山习扣住金木研的后脑勺,脸与脸贴近,他得到了迫切渴求的吻,唇上的酒水比当初的红酒还要苦涩三分,但他仍然用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嘴唇,一点点舔舐走那些液体。
没有什么比血腥玛丽更“美味”了!
这真是最棒的点缀!
含住柔软的唇瓣,月山习不断地品尝,迟迟不敢撬开齿缝。金木研不得不自己张开唇,让在清醒状态下不敢乱动的月山习能够得偿所愿。
嘴里多出一条舌头的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
金木研在极近的距离下,清晰地看见了月山习充满占有欲和爱意的紫眸。
他不是第一次和月山习接吻,可是这次尤为火热。那条灵活敏感的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和口腔内部,连舌下的地方也没有放过,舌尖一勾,卷走那些甜到了月山习心头的津液。
这是最火辣浪漫的法式热吻。
金木研的脸颊不断升温,好在脸不容易红,看上去勉强还算冷静。
他不愿这么被动,犹豫了一下,抱住月山习的腰。
削瘦的腰马上一颤。
那种激动和兴奋顿时化作实质的动作,月山习几乎要吻到他的喉咙里。
金木研的喉头痒,但又推不开他,只能继续这个吻。
难受,又窒息般旖旎。
金木研短暂的十几年生命里,再无第二个人带给过他这样的体验。他模糊地听到这个男人吻着的时候还不忘念自己的名字:“金木……金木……研……”
脑后的掌心紧压着他的头,指尖摩挲着头皮,不允许他逃脱。
金木研的尾椎泛起一股酥麻。
真是够了!
这哪里是枕边的短剑,分明是意图不轨的痴汉!
左眼一闭一睁,金木研露出赫眼,危险的眸子绽开血色,他的胸膛起伏,在呼吸快要控制不住频率的时候换成了独眼喰种的状态。
月山习爱极了他这个状态,柔软的舌头变成珍馐,怎么吮/吸和爱怜也不为过,金木研口中分泌出的津液被他凶狠地夺走,又顷刻间软化态度,舌尖轻戳着那些敏感的部位,挑逗着对方给予他更多的美味。
金木研的脸上闪过一丝恼火,却不是往常那种生气,更多的是因为月山习太“过分”了。
他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偷吃他的津液。
自己哪里有这么多津液!
在金木研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月山习才放开他,细细舔着对方变红的唇,把口中拉开的几道银丝全部吃干净。
月山习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把脸也靠到他的肩窝处,像是收敛獠牙的毒蛇。
“我想要你……金木……”
他的声音暗哑。
金木研缓过气,感觉到月山习升温的皮肤,对方的吐息完全落在颈侧。
简直像是在撒娇求欢。
别看月山习这么顺从又哀求,金木研知道自己要是同意了,下场肯定不会很好。
不遏制对方,这个男人肯定得寸进尺!
“今天到此为止,我要去睡觉了。”金木研无视自己心跳如鼓的实际情况,轻轻推开月山习贴着他的脑袋,紫在指间像丝绸般微凉而细滑。
再这么厮磨下去,他也没有办法挡住有些失控的理智。
月山习不敢置信道:“你还睡得着?”
金木研说道:“有什么睡不着的——”他不着痕迹地瞥过吧台后的月山习。
月山习反而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地方,借用吧台上的器具挡住某个部位。
他的风度不允许他露出这么羞耻的一面。
金木研挑了挑眉,在赫眼下笑得一派恶劣,半张脸宛如阴影下的妖冶之物,“你又不是第一次对我有反应了。”
月山习:“!!!”
金木研扳回一局,指尖一勾,从对方的口袋里勾出一张半新半旧的手帕。
“对着染了我血的手帕,你敢说你没有想入非非吗?”
“……”
“月山学长,要装就装得像一点。”
“说得也是呢,金木,你能再满足我这个追求者一点吗?”
“不能。”
金木研对他的悔改嗤之以鼻,手臂一撑吧台,后退几步。
他一有要走的意思,月山习马上从吧台后翻身跳出来,“我们一起回去!”
月山习誓他从未如此感谢永近英良的谎言!
要是还有这样的好处,多撒几个谎,他完全不介意!也许接吻就可以变成睡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