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之中,昏暗的灯光摇晃着,依稀照射出屋内的景象。【零↑九△小↓說△網】
笑问天在屋内来回踱步,而在小屋内的床上,楚南洮躺在上面,面色苍白,呼吸已然是十分急促了。
“来,把这个喝了。”
坐在床边的女子对着手中汤匙上的深色汤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它递到楚南洮嘴边。楚南洮张开嘴,咽了下去,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想说些什么。
女子笑了笑,碗中的汤药喂完之后,将汤碗放到旁边,看着楚南洮,眼中藏不住的柔情,道:
“谈什么麻烦,你救过我那么多次,我照顾你也是应当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忽地传来,早已被这一对情侣秀恩爱秀到厌烦的笑问天忙不迭的打开门。
“陆哥,还有落花兄弟,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看见进来两人的面容,笑问天内心狂喜。楚南洮伤重垂危,眼看着任务完成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这时候陆寒渊回来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兴奋。
陆寒渊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回头走向床边,先是对着躺在床上的楚南洮拱了拱手,以示问候,随后,他对着坐在床边的女子拱手问道:
“这位,可是姚罄儿姑娘?”
女子头上简单插着一根木簪,脸上未施粉黛,却仍然可见女子的倾城姿容,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粗布衣服,但是从其周身气度,仍然可以看出其身上的贵气,她皱着眉头,见到陆寒渊行礼,略微收拾了一下,收起脸上的忧愁之色,起身行礼道:
“妾身姚磬儿,见过陆捕头,多谢陆捕头对我二人的相助之情。”
虽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仍然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贵气。
所以说,要说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谁信啊。
心里带着几分猜测,陆寒渊回了一礼,这才道:
“楚大哥的伤势如何了?”
姚磬儿听到此话,脸上忧愁之色更浓,她道:
“本来南洮身上就带着旧伤,昨日用九转回元丹强行透支功体,如今内伤更加严重,若是还没有药救治,恐怕……”
陆寒渊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不知楚大侠和玄武道宗的玄镜道长可是相识?”
虽然不明白陆寒渊为何如此问,但是姚磬儿还是低头想了想,道:
“这个,妾身曾听南洮说过,他与玄镜道长并不相识,不过,赠他九转回元丹的醉玉谷弟子,曾经心悦玄镜道长,而且,其中还有些……陆捕头问这些作甚?”
陆寒渊听完,笑道:
“既是有些渊源,那就不怕了,刚才在城门之外,玄镜道长见我内伤,曾经给我一瓶药,我原想我这小伤,玄镜道长为何要专门以宗门秘药相赠,现在看来,这药,看起来是送给楚大侠的。”
说罢,掏出得自段辞情的玉瓶,递给了姚磬儿。
姚磬儿伸手,正待接过,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手停在半空,道:
“这药给南洮了,陆捕头的伤,如何是好,我听南洮说过,这两日城中对此种治愈内伤的药材看管甚紧,怕是很难拿到。”
陆寒渊将玉瓶放在桌上,笑道;
“也只是有些麻烦罢了,在下再怎么说还是个捕头,这伤又是实打实的征讨沙匪而来,那些大派弟子自诩正义,又怎么会与我太过为难……姚姑娘只管放心给楚大侠用吧。”
“既然陆捕头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代南洮谢过陆捕头,还有诸位了。”
姚磬儿站起来,十分正式的弯腰行礼,这才拿起玉瓶,准备给楚南洮治伤。
“陆哥,寒璃来了。”
正在这时,站在门外放哨的笑问天突然进来,小声道。
陆寒渊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去外面等着,回头对姚磬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