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动了情,他飞快地扯下自己的浴巾和她的小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套子套上,然后抬起她的腰:“坐下来……”
宛情听话地往下坐,感觉他慢慢地填满自己,呻/吟:“天阳……”
“乖,就是这样。”他喜欢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叫我。”
“天阳……”宛情听话地呼唤,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近乎疯狂地索取着,从坐到站、从站到躺,从桌凳到床上……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哭着求饶。
第二天,他等她到自然醒,然后继续压榨。
午饭的时候,宛情完全没力气爬起来。他把饭端到床前,亲自喂她。吃完饭,让她休息了两个小时,又做了一次。做完后,他去洗了澡,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我去开个会,你好好睡。”
宛情终于松了口气,想爬起来,但完全没有力气,只能继续躺着。晚饭的时候,仍然没力气起床。穆天阳继续来喂她,她一丝不挂地裹着被子,小心翼翼地说:“今晚可不可以……”
他看她一眼,在她鼻头亲了一下:“我也想让你休息,但是要不够你。”每一次碰她,都有一种想和她缠/绵到死的想法,就想和她一直结/合在一起……
宛情听了,不说话。心想她这么累,他要再做,她也没办法回应他了。
穆天阳放下碗,擦了擦她的嘴:“以后就轻松了。你了解男人这种生物,太久得不到/泄,肯定要疯狂一把的。”那句话怎么说的?小别胜新婚!就是这个情况了,咳~
宛情看了他一眼,急忙撇开。
他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放心,今晚饶过你。我也不是神,哪能一直做?”
宛情脸红,脸几乎埋到被子里。
又睡了一夜,她终于有力气走出房间。不过满身的吻/痕,前所未有!她不得已找了长袖的衣服穿,又加了条丝巾。想到昨天一天没出现,天雪和张妈肯定知道生了什么事,有点想找个地洞钻。
客厅里,天雪正在电脑上看电影,见到她,倒是没有笑她,直接招呼她过去一起看。(天雪:开玩笑?这时候怎么能笑?她又不是不想要零用钱了!)
接下来两三天,穆天阳果然温和了许多,没再折腾得她下不了床。
她想起一件事,一个月前就想说的。本来想趁送领带时说,结果忘了。那天他连续要了几次,她当他那时候最好说话,也想说,但没力气。
这天晚上,穆天阳极尽温柔之能事,几乎弄得她欲罢不能。结束之后,穆天阳抱着她吻了又吻,虽然不打算做了,但就是舍不得放开。
宛情见他神色餍足,趴在他胸口:“天阳……”
“嗯。”穆天阳握住她小手,将它按在自己心口上。
宛情张了张嘴,突然不敢说了。他已经放过她很多次了,不能得寸进尺。不然,连现在拥有的也会被夺去。她心砰砰直跳,吸了口气,趴在他胸口不说话。
“怎么了?”穆天阳拨了拨她的头,“有事和我说?”
“没事……”
“说说看,我未必不答应你。”只要她愿意提,他哪有不答应的?他所奢求的,也不过是有一天她能对自己予取予求。
宛情一怔,抬头看着他:“那……你不答应,也别生气。”
“不生气。”他一笑,心中有点苦涩。做了这么多,她仍然没一点感觉吗?或许,她有感觉,只是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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