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乌尔佐加一把抓住从脸上滑落的纸条,只瞥了一眼脸色就是一变,也顾不得仔细去看,伸手便将纸条撕了个粉碎:“拿张厕纸恶心我?波库尔,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呵!厕纸?我看你是心里有鬼!”野兽波库尔双眼一红,却被几个护卫挡了下来,两个人抱住波库尔的双臂,才勉强挡住了这头发狂的野兽。
一边的朵齐也站了出来:“乌尔佐加,既然事情都都挑明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二十年前是我们栽了,被你们关在地下我们也认了,不过你派了个倒霉蛋进来,装作一副我们的人的样子监视我们算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听了朵齐的话,乌尔佐加也从护卫的身后走了出来:“成王败寇的道理懂不懂?行,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就撕破脸,在这里明说了,那个倒霉蛋被你们杀了也就算了,不过等明天,我还会派人进来监视你们,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监视你们!”
看着一众弃誓者脸上铁青的脸色,乌尔佐加笑的更加得意了:“哈哈!你们这群垃圾!有本事你们再杀一个?你们杀一个监视者,我就剁下你们每人一根手指!”
“当然,”乌尔佐加又瞥了一眼还在挣扎的野兽波库尔:“你的尖牙我也会好好收藏的,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猖狂的大笑,乌尔佐加一脚踹在了波库尔的小腹上,直接将波库尔踹倒在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波库尔,乌尔佐加这才大笑着离开了矿场,一众护卫、弓箭手,也纷纷通过一些隐秘的通道离开了矿场内部,留下一众弃誓者聚集在一起破口大骂。
又过了许久,一个空酒瓶从一处高台飞了下来,直接将一名弃誓者砸翻在地,一名弓箭手骂骂咧咧的站了出来,一箭射在不远的空地上,这才威胁道:“一群垃圾!还不赶紧挖矿去!”
看着下面这群弃誓者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弓箭手这才满意的离开了高台,一众弃誓者也垂头丧气的走向了矿场的深处,不多时,矿场内便再次响起了熟悉的挖矿声。
然而就在挖矿的声音从矿场深处传出去的时候,一众弃誓者们,却再次通过四通八达的矿道聚集在了一起,手上的十字镐漫无目的的凿击着石壁,却是在等待着一个信号,一个彻底脱离牢笼的信号。
那弓箭手离开高台之后,听着矿场内的开凿矿石的声音,便放心的喝起了酒,但就在两瓶蜜酒下肚,整个人都有点醉醺醺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那该死的挖矿声去哪了?!
弓箭手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起身的动作带翻了座下的椅子,更加大了他的怒火,站到高台的边缘便是一顿痛骂,直到一口恶气出完了,才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老子骂了这么久,下面的那群垃圾一句话都没骂回来?
他这才想到了一个可能:那群弃誓者们,不会是越狱了吧?!
这么一想,也顾不得开骂了,一个急转便要跑回去发出警报,结果脑袋晕乎乎的,两只脚绊在了一起,身躯一阵扭动之后,一头栽下了高台,脑袋装在一块岩石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便再没了声息。
好在他之前的一顿痛骂惊动了其他的矿场守卫,在看到竟然有同僚死在了矿场中之后,还以为是弃誓者要造反,派了一个人去通知乌尔佐加,其他人竟然结了一个防守阵型,在原地警戒了起来,平白耽误了追击弃誓者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