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羽一想到止水为玉凌包扎伤口的情景,内心就升出一股奇怪的愤怒,这感觉有失落,有嫉妒,也有苦涩,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颜羽很是不喜欢,烦躁得很。
于是也不想说话,一把拉住玉凌的手臂就往外走。
止水刚想拦,玉凌则赶紧说道:“生为大凌人,死为大凌鬼。”
止水的听后,明白这是玉凌对他的拒绝,手悬在半空中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眼睁睁的看着颜羽将玉凌给拖出了须臾宫。
启程等人见自家陛下离去,自然纷纷收了刀剑,紧随而去。
止水看着玉凌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愣神,心口的疼痛再次涌上,再加上刚才与颜羽的对掌,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国师,您没事吧。”南越一位官员关切的问道。
“没事。”止水捂住胸口,缓步回了寝室。
梧桐继续落叶,可是有些人心却在变。
玉凌被颜羽一路上拖回了太清宫,一进入内殿,颜羽就去扯玉凌的衣领,吓得玉凌赶紧死死捂住衣领,否则春光外泄,小命难保。
“陛下,你……你要干什么?”玉凌拽住自己的衣领,急忙问道。
“脱衣服。”颜羽一把扯开玉凌的衣领,露出玉凌白皙的锁骨,眼看着身份就要暴露,玉凌急忙跪地求饶,说道:“陛下!不知臣到底所犯何事会让陛下如此震怒?”
“谁帮你包扎的伤口?”颜羽其实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拆除止水帮玉凌包扎的绷带,不想让她身上有其它男人的气息,仅此而已。
“自然是臣自己。”
颜羽一听,停了手上动作,问道:“不是南越国师帮你包扎的?”
“陛下,臣仅仅是个四品郎中,南越的国师怎么可能亲自为微臣包扎伤口?臣只是因为晕倒在须臾宫前,国师命人将臣扶进殿内,丢下一瓶金疮药就离开了。”玉凌说得半真半假,倒也符合逻辑和事实。
颜羽一听,这才回过神自己怎么如此激动,于是松开了玉凌的衣领,懊恼的跌坐在软塌之上,双眉紧紧蹙着。
自己还是太过冲动了。
只是遇到她的事情,很多事情一项自制力极高的颜羽也容易失控。
“伤口,还疼吗?”颜羽抬眼问道。
“谢陛下关心,已无大碍。”玉凌回答。
颜羽愣愣看了一下玉凌,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梳理情绪,也不想再逼玉凌,于是说道:“玉爱卿,早上的事情朕已经听启程说过了。想必今天经历这么多,你也该累了,去偏殿好好休息一天,朕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