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晚上安国公外出应酬,丁佩让这二人伺候她用饭。
一同来的,还有脸上带着三道疤痕的侍妾刘氏。
刘氏进府比丁佩还早,无儿无女,唯一特长就是舌头特长,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是个好手,丁佩都吃过她的暗亏。
前些天似月得了安国公的一件赏赐,也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刘氏求了许久的一对上好的玉镯。刘氏不忿小妖精得宠,背后很是讲了些难听话,“不知道哪里来的扬州瘦马,把国公爷迷住了,下作坯子,只知道勾引男人。”更不好听的都有。
话传到似月耳朵里,她们姐妹二人打小生活在一起,当下冲进刘氏院子里,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伺候,俩人打一个,打的刘氏直叫娘。
丁佩吧这三个人一起带到安国公面前,叙说一番刘氏委屈的不行。
可惜刘氏一不如二人年轻,二不如人家会哭。似月那个眼泪流的才叫一枝梨花春带雨,“贱妾声名算得了什么,可是刘姐姐实在欺人太甚,说,说妾身是扬州瘦马,那老爷成了什么人?贱妾豁出这条命去,也不能让老爷受一丁点儿损害。”
安国公一琢磨,是啊,他的侍妾若是扬州瘦马,他不就是正经嫖客吗?
似月和凝霜一人又得了一份赏赐,刘氏被禁足三日面壁思过。
今天才刚被放出来,撺掇着丁佩收拾两个贱人。
丁佩笑道:“你们二人虽是王府出来的,却还是要守我们国公府的规矩。”国公府什么规矩?伺候用饭。
似月和凝霜学的就是伺候人,不过是换了丁佩,也无妨。丁佩看着二人低眉顺目的模样,又话了:“似月,去给你刘姐姐陪个礼道个罪。”
似月要是能给刘氏道歉,当初就不会去打人了,娇美脸上满是无辜:“夫人,妾身做错了什么?若是前些天的事儿,国公爷已经有了定论,夫人若是非让我给刘姐姐道歉,将国公爷的判定至于何处呢?”
“住嘴!区区一个贱妾,也配用国公爷来压我!”丁佩虽说是继室,那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若不是她与国公爷感情不睦身份不等,此刻立时把似月卖了,安国公也说不出一个“不行”来。可惜她却是不敢这么做的,不敢卖了似月,却不是说她怕了一个小妾。“来人,教教月姨娘我们国公府的规矩!”
夫人话,四个婆子上来,两个按住似月,两个防止凝霜帮忙。丁佩对着刘氏点了点头:“刘氏,你亲自去掌她的嘴。”
刘氏欣喜的起身,站到似月面前,脸上带着三分市侩三分狡诈四分报复的得意,笑道:“月姨娘,夫人吩咐,我可就对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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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