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夜斗来得及开心，一个身影骤然出现在了身旁，带着似笑非笑的语气开口。

“没有人从一开始就站在天上的，无论你，或是我，就连神也一样……是不是，绫女君？你，是神吧？”

“有意思，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既然你并不否认，那么我说的是事实吗？”蓝染推了推眼镜，嘴角翘起，“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推测的事情，只是一个简单的排除法加上试探罢了。你不是死神，不是死灵，不是人类，那么也不是灭却师，不是虚，不是破面……”

蓝染一个个把他所能想到的结论说出来，然后作了总结。

“在我的认知里除了以上这些，那不就是只剩下神了么？你是来阻止我的么？！”

“不，并不是，就如同你说的一样，没有人从一开始就在天上，我曾经也是人类，只是现在越走越远了罢了，与其说是阻止你，还不如说我很期待你的成功——可惜的是，就我所知，真正成神的不是你。”

“那是谁？浦原喜助吗？不，我并不认为他有那个实力。”

“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么？继续加油吧，蓝染君。”

“呵，如你所愿，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别随手大乱我的布置吧——据我所知，至少你不是灵王，没有理由趟这趟浑水不是吗？你可以静静地旁观这场大戏。”

“我拭目以待。”

蓝染没说的是，他最大的怀疑便是，绫女完全不受他能力的影响，他自己已经到达了死神能够达到的极限，要能力高过他，那么只有神明了吧？

何况，这个人又对于尸魂界完全不熟悉，甚至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还曾经施舍过普通的整他们并不需要的食物，足以看到他并非这个世界的神灵，不然连自己世界都不明白的神明，也未免太可笑了。

绫女没说的是，其实他身边的那个蠢萌的夜斗才是正宗的神明，并且其实神明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厉害……实际上很多神明都是战五寨，还要靠信仰过日子…

就算真的成神了，不像他运气那么好有了原始动力石盘，又没有固定的信仰来源或者本命神格，那就等着陨落吧。

嘛，这个美梦破碎的事实就让他以后自己知道吧。